过了好一会儿张南晨总算是缓了过来,看季英又越亲越上面的趋势,忙拉住他的头心不足悸的说:“今后不准用嘴!”
张南晨因而细心想了想用手或者用嘴巴,前者必然满足不了小祖宗,后者――还是拿橄榄油吧。
张南晨双腿几近被他折到胸前,胸口处沉重的压迫感令他有点儿反胃,只能拉扯着季英的头发让他慢点儿,轻点儿。
异物入体当然不好受,张南晨不断深呼吸放松,比及对方的男性真的深切本身材内时却还是“呃”的一下叫出了声,反射性的就想推,幸亏及时忍住,收回双臂挡住脸。
季英在张南晨胸口逗留了一会儿,又从锁骨一起舔吻上去,看到张南晨通红的耳垂时情不自禁的一口含住,还用牙齿悄悄磨了磨。
季英就真的倒了半瓶橄榄油在手上,想着看过的那些春宫图,一面与张南晨接吻一面将手指伸出来。
“刚才必定弄疼你了――”季英想都没想就在它的头部亲吻了一下,还冲下方的密处吹了一口气。
遮去光源的手臂被人拉开,季英柔嫩而潮湿的嘴唇接着压下来,张南晨回应着他的亲吻,看着季英紧闭的眼睛和不断颤抖的眼睫,伸手拨弄他的头发,然背工顺着脊椎一起滑下去。
几年没见竟然生长的这么敏捷,张南晨一想接来下要做的事情就有点头皮发麻,心机放在别处手里的行动就不知轻重起来,季英被他握得出了一头盗汗,松开咬着张南晨下唇的牙齿,委委曲屈低声喊他:“小师叔,疼……”
他晓得本身这话说得有点儿恶棍,但是现在这环境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因而找了张锁阴符贴到了铜镜上,免得被这镜子里的两只小鬼听了去。
“我们一起洗。”季英俯身又在他脸上身上四周亲吻,想要以此减缓痛苦。
张南晨心道我看哪种都不好,却还是忍住,挑了一瓶没开过封的橄榄油,把季英的手一拉:“来吧。”
张南晨被他弄得差点叫出来,蓦地夹紧大腿根部,再一放松就感觉火线有液体正缓缓流出来,震惊的表情尚未平复,本身的小兄弟又被人悄悄地含住。
“放开!”他仓猝坐起家,一下子就把季英给推开了,刹时一股剧痛下袭,本来有了一点反应的小兄弟完整的偃旗息鼓,了无声气。
这一场情事可谓张南晨统统经历里最差的没有之一,对季英来讲倒是非常美好难忘的体验,在浴室里就蠢蠢欲动的想要再来一次,却被恼羞成怒的张南晨暴力回绝。
因而入夜十点,一身充分精力无处宣泄的季英挑选晚课翻倍,张南晨则是揉着酸痛的腰背冥思苦想如何奇妙地回绝师侄。
“小师叔,你抱抱我――”季英吻着张南晨耳垂,然后转移到被他拉下来以后大部分时候都放在头顶的张南晨的双手,“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