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姨娘亦落井下石。宋姨娘的父亲是个六品官员,她是庶女,给周泰做妾她没得挑选,可她也想有个孩子!
“老爷,妾身记得,这支梅花缕空的簪子,是老爷当年给李氏的那一支吧?这么巧竟然在这婆子的东西里…另有这些金饰,倒都是平常。不过府里平常的份例都记实在案,想查出来,并驳诘事…”
事情了然,统统人看到王嬷嬷不再辩驳,晓得这事定是真的,对李姨娘更加恨之入骨。
余氏说完,周泰踌躇了一下还是让人去搜屋子。余氏本想派朝霞苑的丫环去,不过为了避嫌,还是请了周泰。
“该死的狗主子!”周泰信赖了济仁堂掌柜与伴计的话,对着王嬷嬷劈脸盖脸的骂道。
“老爷,王嬷嬷一个主子如何敢做这类事,必然是李姨娘教唆的!李姨娘好狠的心啊…她有儿有女,却要断了婢妾的念想啊……”何姨娘对着周泰哭诉道。
“你这个狗主子,竟敢攀咬我?你偷了我的金饰,还诬告我……老爷,夫人,婢妾没有做过,这是诬告,老爷您信赖婢妾,婢妾真的没有啊……”
余氏淡淡扫了一眼李姨娘,李姨娘顿时满身一颤,李姨娘咬了咬牙,她没想到,如许一支浅显的簪子余氏竟然记得。
婆子抖了抖,想想本身还在府里做事的后代,心下一横,颤颤巍巍的说道:
“夫人,您饶过奴婢的孩子吧…奴婢为您做事,事情败了,是奴婢做事不当,可您不能如许啊……您给奴婢的银子另有金饰奴婢都收着的……老爷,老爷,您发发慈悲,别让夫人对于奴婢的孩子啊……”
余氏话锋一转,直接喊打。许嬷嬷夙来把余氏的话贯彻到底,当即让人脱手。
“那你看看,这屋子里可否有你说的人?”
“没有,没有人教唆奴婢……”
等周泰的人返来,拿出来一千两银票,和七八件金饰时,余氏暴露一抹讽刺。
此言一出,余氏的面上暖色更甚,李姨娘眼底闪过跃跃欲试的神情,可看到周泰面上的寒光,把想出言踩余氏两脚的动机放弃了。
“不过李氏你的东西在王婆子这,她却说本夫人教唆她,真成心机。许嬷嬷,把王家的全数压在院子里打,本夫人不信,今儿个听不到实话了!”
余氏说完,许嬷嬷当即就出门把婆子的亲人全数带了过来,期间,婆子脸上的惊骇越来越重,忙爬上前磕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口:
“你们是何人?”周泰见到墨竹带来的二人,打量了一番后问道。
周若水顺着余氏的手站在余氏身侧,浅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