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娘心中一动,总觉着婉嫔从本日见面开端就有些决计,赶紧挡住她的手,说道:“怎敢劳烦婉嫔,让它自干了便好。”
琅王皱眉问神医:“但是她当初刺青时用的染料不当?”
就在这时,婉嫔俄然开口说话:“听闻琅王妃素手调香,乃是都城里研判脂粉的里手,不知可否坐过来些,恰好与你请教些心得。”
而当他们起家筹办分开御帐时,琼娘发明那二皇子仿佛成心偶然地飘向她那湿透的衣袖……
不过现在被琼娘细声细语地安慰, 又吃了几颗甜栗子压住了火气, 明智便也垂垂昂首了上来。
琼娘心内“嗯”了一声, 主如果这位上辈子没老婆没孩子的时候, 真是甚么事儿都敢犯啊!
去了万岁的金顶御帐时,寺人们恰好呈上新剪下来的樱花,皇上笑着道:“朕的婉嫔说这樱花有护肤之服从,说是要汇集些,制了油膏给诸位的女眷,少不得本日做了毒手摧花之人,这一番折下些来,倒是少了些美景。”
琼娘悄悄拿眼打量了一下,感觉那位悄悄瞥着嘴,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里。仿若跟全部花宴格格不入的被废储君并不像。
婉嫔望向另一处的远山,说道:“只看到有斑纹,色彩倒是看不清楚。”
有那会拍马捧屁的立即接道:“满山的芳花皆为圣上命人种下,现在婉嫔采摘也是为了让各位的府内多些如花般的容颜,这等美事,如果花儿有魂,也自把稳甘甘心才是。”
实在琼娘说的话, 琅王都懂, 但是当时那股子气儿顶上来, 若不是琼娘拦住, 他还真说不得会做出甚么混不吝来。
待琼娘大抵讲过了,婉嫔感慨道:“琅王妃真是运营有道,目光也好,每次开的行当都是大得胜利。”
琅王借口琼娘身材不适分开后,二皇子饮了一阵子酒,走出了御帐,双手背在身后,在花树下渐渐踱步,赏识着美景。
那神医闻言细心看了看那印记,自言自语道:“这是何人所刺,竟然是浑然天成,不见晕色啊!”
婉嫔对这第一女富豪非常猎奇,不住问这问那,从琼娘盘下食铺,到建立船队,俱是问了详细。
婉嫔倒是没有停手,手上用力,还是向上撩琼娘的衣袖。
只是当琼娘脱下衣服时,痛得诶哟了一声,再看她的手肘处的那么鲜红的万字俄然灼烫起来,叫人疼得难耐。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地抬眼望向二皇子,却发明他正盯着她在看,四目相对,一时有些难堪,二皇子倒是落落风雅,只是嘴角微微一翘,朝着她点了点头便自移开了目光。
许是她脸上的神采太较着了,琅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肉道:“本王是有妻有子的人了, 你如何老是像个姨母般瞎操心?”
二皇子微浅笑道:“说得不错,倒是本王一时入了迷帐,这般无双的女子确切无需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