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曹德胜部下的军官都是豪横惯了的。这些日子参与剿除水匪事件, 两岸官员哪个不是言听计从,极力共同。
太子心内暗喜。
曹德胜赶紧鞠礼道:“回圣上,臣本日来此,也是要说此事。昨日在琅王妃娘家的货船上,查扣了一批熟铁锭,那批货色的商贾是两个胡人,而这些熟铁足足有五船之多,足以设备下一只虎狼之军……兹事体大,下官的犬子也是不敢渎职懒惰,刚好琅王的侍卫禁止,而琅王也仿佛在亲身督船,大有脱不开干系的怀疑,是以将琅王扣押下来,以免案情泄漏,相干人等得以串供……”
却不知从那里冒出这么个愣头青,还带着文书拿着笔墨, 这不是用心找茬的架式吗?
想到这,他也不管这小芝麻绿豆官的禁止,伸手便将他横推倒了一旁,然后大掌一挥:“
行至宫门前时,恰都雅见太子与曹德胜一起筹办入宫面圣。
待说到这,琼娘神采一白,堪堪倒卧在地。
太子还想再多言几句,但是嘉康帝已经完整听不出来了。
“朕叫你剿除水匪,甚么时候叫你稽查私活了?难怪人叫你‘羊角锤’你的钉子也钉得够远的了!”
当下他只抱着拳朝着琅王挥了挥手,说了一句:“下官获咎了!”便命人起箱子,掀盖子。
琅王一夜没有归府,第二日一大早,琼娘便登上了马车,直奔皇宫里去。
曹秉仁心中大喜,望向琅王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善:“王爷,您当知朝廷法规,不准偷运十斤以上的熟铁出关。但是您这船的通牒上是明显白白写着要出海绕到关外去的。敢为这么庞大的熟铁,您是筹算要干甚么?”
“且慢!”明天的艘船看起来必定是不能顺利。
曹德胜的内心都要长出苦瓜瓤子了,他妈的,他曹家父子才没法活了!
见曹家军的人上前,琅王身边的侍卫当然不让,纷繁抽刀禁止。不过琅王却挥了挥手,淡淡道:“曹小将军年纪不大,但比你父亲有出息,威风实足,做事判定,实在叫本王佩服,本日无事,且跟你走上一趟,但有一点你可要记着,请神轻易送神难,你可要想好了结果。”
看这风景,他算说那琅王昨日在虎帐里好吃好喝好睡,足足吃了一整条羊腿,也无人肯
那手里的两颗玉核桃狠狠地砸向了曹德胜。
太子实在也是脑筋一乱,不知父皇大怒何来,只是这扳倒琅王机遇可贵,只能硬着头皮进言道:“曹将军也是听闻有人线报,这才借着督守河道的便当,截下了这批铁锭,按理来讲也是功大于过啊!”
忘山的身材耐不住寒气,这点随了他的母亲晴柔,小时与表姐在皇宫里,每到天寒时,晴柔的手毒冰冷的,他便借此寻了机遇,将她那双手揣进了本身的怀里,但是那手儿还是凉凉的,如何也捂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