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实在令她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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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沉香从袖中取出一张药方，笔迹清秀，纸张泛黄，明显年代长远。

姜大夫人见压服不了他，也跟焦急眼了，逼不得已，拉着姜左的衣袍，拖到一旁，四周张望无人这才开口说道：“你可晓得，现在晋王势头最猛，我们不能张望？这一回如果献王式微，我们真的就身首异处！”

乘着马车去了姜家，姜绾不想惹人谛视，从后门而入。要绕过大房、二房，方才到三房。

姜左心中一震，仿佛沈家当年的事重现！

翻开门走出去，镜墨澜站在门口。姜绾轻声说道：“我已经与姜家离开干系，你不必去了。”

芙蕖将盒子随便扔在地上，一件玉器滚落在地上，碎裂成片。

“你听我说完，这本来与我们无关，但是这件案子捅出来，献王也跟着被拖下水。以是在这个时候，献王找上我，让我约文成侯与夫人一同来府上谈镜墨澜与姜绾的婚事，我拿了献王给的药下在酒里，就是让他们睡一觉，献王的人将证据给拿走。谁知……谁知第二日，全府全都被屠尽！”姜大老爷满脸悔意，这件事情压在心头好些年，现在也是想要抽身，但是哪有这么轻易？

姜岑脸上的笑容一僵，摸不准他要干甚么。却也不敢有所坦白：“她外祖家的人触怒了祖母，姜绾帮衬她外祖家，蛮不讲理，志愿与姜家断绝干系，祖母可被她伤透了心，当初多么心疼她？最后倒是比不过粗鄙卑贱的商户给她几句好听的话！”看着献王如有所思的模样，姜岑心中通透，娇笑的说道：“王爷莫不是想将姐姐娶进府，享用齐人之福？只可惜，姐姐现在可非完璧。”说罢，抱着献王的脖子，俯在他的耳畔低喃了一阵。

“子卿昨日连夜赶往兰陵。”

十五年前？

“我当初如何问他，他都不肯说，现在倒是等闲的奉告芙蕖了。”凤瑶轻叹了一声。

青衫婢女弯身清算。

姜绾垂下眼睫，稠密纤长的睫毛在她白净的脸上投下一排暗影，敛去了眸子里的波澜。手指摩挲着那一排锁骨，深浅不一的齿痕在指腹下发烫。

一名女子侧卧在软塌上，身姿丰盈窈窕。里穿一件红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红色轻纱，腰系一根红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红色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透着冷傲。

凤瑶点了点头。

他与姜绾的婚事，成为旁人的引子，害死了他们……

可惜，皇上指婚的时候，是她这小我！

一丝熟谙感袭上了心头，鲜明是文成侯府，当年他居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