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越明脩戏谑的神采,内心又拿不定主张,脑筋里交来回回都是昨夜里云初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
云德崇嘴角翕动,甚么也没说的走了。
凤瑶神采变了变,端起一杯茶饮一口,生硬的笑道:“这是天然。”
不肯面对他,竟是点了安神香!
薄唇微微一抿,若非还留有这一样证据。恐怕昨夜的那一夜,就好像一场实在的梦境。
凤瑶面色冷沉,翻开帘子一脚,还未看清楚,一道墨色身影闪进马车。
越明脩端起茶壶斟茶,水壶里的水已经全都洒了,抿唇道:“他已经将你送给我了。”
顾自斟酒,浅饮一口,视线微掀道:“如何,你本日来是为了那日的商定?”不待凤瑶
云初点头:“不是……”
抿嘴含笑道:“又不急着到差,明儿用完午食出城也不误事。”
越明脩不给她任何回绝的余地。
越明脩神采不悦,打断她的话:“若非实施商定,恕我不接待!”
吓得凤瑶蓦地坐直身子,撑在床边的手已经湿透。
一场极其畅快淋漓的极致体验,痛与乐兼具。
“你可真够慢。”
凤瑶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裘衣,她的眼中尚未褪去苍茫与情潮,直直的望进他有些慌的眸子里,开口道:“都已经到这一步……你是嫌弃我吗?”
云初仿佛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手臂一伸,勾着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看着她入迷的模样,微凉的唇瓣悄悄印在她的额角,温润的说道:“想甚么呢?”
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照亮满室。
“这是天然。”凤瑶揭开红封,挥退统统服侍的人,斟酒道:“彻夜得不醉不休。”
“何必母妃亲身脱手?”云初让人将荣王妃扶回屋子,与凤瑶一同返来秦楼。
凤瑶嘴角微微一动,她这辆马车算得富丽,只是越明脩特地挑刺儿罢了。
凤瑶咬紧唇瓣,心有不甘。
莫要悔怨。
云初手指无认识的摩挲着酒杯,她目光盈盈的望来,眼角眉梢带着的风情,令民气生了暴躁。
缓缓展开眼,云初看着身上整齐的裘衣,并不混乱的床褥,微微一怔。撑着床柱坐起家,目光一顿,落在夹在枕头旁水蓝色的肚兜上。
他的心机,她都明白,只是听到他态度果断的躲避,还是忍不住难过。
勾唇耻笑道:“他拿我换或是不换,有何辨别?归正我和他一样,都是为体味药。不然,我们岂会共乘马车?”
“也对,毕竟我是宦官……”凤瑶激将的话还未说完,红唇便被云初封住,只听他道:“瑶儿,你莫悔怨。”
看着满面寒霜的荣王妃,他想起一桩事,当初姜家可不是投奔献王,做了很多倒霉荣王府的事儿,那但是她的亲娘家,都束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