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倒是仍旧面不改色。

“国师太瞧得起鄙人，只不过鄙人是做端庄谋生的……”

丫环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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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突变，打得她措手不及。

凤瑶点了点头，对她的话心中只信了半分。

把册本上的重点与姜绾提点了几句，回身进了配房。

云初略微沉吟道：“离秋试只要四五日，这段光阴你在私塾住下。”

越明脩焚香操琴，琴音铮铮，婉转委宛，如珠玉入盘。倏然，目光凌厉，部下琴风陡变，琴音短促，千回百转如疆场点兵，气势如虹，令人气血涌动。

云初低头饮了一口茶，听到他的问话，固执茶盖拂了拂水雾，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道：“不是甚么大事，可得你出面才安妥。”

凤瑶心知他定是有要事，不便多问，肃立在一旁不语。

偏生不能瞧着这两块玉佩化为粉末！

凤瑶看着姜将氏远去的身影，眼底闪过沉思，目光扫过书房，落在书桌上的一封手札上。走畴昔一看，信封上平整的蜡印上多了一层，手指拂过蜡印，看着本身的手指纹印在上面，眼底闪过一抹晦涩。

凤瑶下课后，听到这个动静，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多说甚么。

啪啪啪——

越明脩手掌翻转，古琴倒扣，收回一阵长音，仿佛悲鸣。

姜将氏含笑道：“我听你娘舅说皇上这一回秋试提早，于你很倒霉。他有些门路，如果你有需求，他就想尽点微薄之力，好弥补他当初犯下的胡涂事。”

凤瑶点头：“也只能如此。”

越明脩一噎，不客气的拂袖道：“青璃，送客！”

自古以来，秋试都未曾提早那么早停止。如果真的提早，她并没有多少的胜算！

眸光变幻间，越明脩心中有了主张：“这两块玉佩瞧着眼熟的紧，似曾了解。”顿了顿，越明脩手指叩击着扶椅，思考道：“好似在国师夫人身上瞧见过，国师万莫要收好，磕碰点边角便折损了它的代价。国师夫人喜好得紧，等闲不给旁人触碰，坏了那美人活力起来，实在也有些吓人。”

碧云池畔，云烟环绕。

凤瑶面色一红。

越明脩看着云初神采自如，并不受琴音所影响，敛去眸子里的沁出的寒意。侧身掬起跟着琴音停止而平复的池水净手，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微眯着虎魄色的眸子，高低打量道：“世人皆言国师寿不过二十五，好生将养的的娇花，现在看来倒是一定。”

足以见得，他比自个设想的还要……风趣。

“请她出去。”凤瑶望了一眼床榻，改口道：“让她去书房。”别吵着浅眠的云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