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楚宥因而伏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多谢了。”走出巷口，阳光倾泻下来，程黯瘦高的身材鹄立在路边，身侧影子被拉得很长。他转头，向楚宥伸谢。林晓身材被他哥几近压弯了，他走到程黯中间，低着头看地上，目光有些发直。程黯手掌挡住林晓头顶，揉了两把，林晓眼里刹时生出了亮光。

“另有，让他们把手、枪都扔到地上去。”楚宥抓着黄毛一只胳膊，两人后退，离打手和程黯都有断间隔。

把殷小左抱一边放他本身腿上，他的手腕还在殷羽铎那边握着。

“你扶着。”程黯让林晓抱着他哥林南，他兜里电话震惊了起来，程黯接通电话，对另一头说了两句话，随即挂断。

关于枪支的知识都是从网上看来的，当时没想太多，只是不想有人受伤。

“把人放下。”程黯挡在路中间，他两只袖口挽了起来，暴露底下精瘦的腕骨。程黯很少有大的情感颠簸，作为大夫，见惯了生老病死，但现在他暖和的脸颊上，倒是寒气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