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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修仪手边早就备下了笔墨纸砚,可贵她另有这份闲谈的心机,落笔的第一句话竟是问起了茶叶:娘娘如何改用雪顶含翠了?畴前不是最爱香片和碧螺春的嘛?
连着门外的一众主子,都能感遭到屋子里两位主子的好表情,霂佑与尔欢相视一笑,缓竹更是拉了嘉琪下去加菜。
“姐姐是从何得知这么多的?mm实在忸捏,竟甚么也看不出来。”君言红了脸,有些不美意义。
荣修仪写到这里,手停顿了下来,像是在考虑些甚么。
君言侧过甚,看向她的脸庞:“荣姐姐有话,无妨直说。”
荣修仪咬着下唇,蘸了些墨,却迟迟没有落笔,羊毫笔尖上落下一点墨汁,晕在宣纸上,看起来有高耸。
君言还是不能接管这个说法,她抬手将碰乱的东西放回原位,本身又捧起茶盏轻啜一口,茶杯碰撞茶碟收回不小的声响,荣修仪恨铁不成钢地举起手,敲了敲君言的脑袋。
君言清丽的声音悠悠而出,传入荣修仪的耳蜗里,荣修仪左手握住了君言的皓腕,腕间冰冷的玉镯和肌肤的温润构成对比。
外务府新送来的熏香让启祥宫阁房垂垂温馨起来,君言不懂香料,只感觉这香闻起来舒畅,也不腻味,就用着了。
花墨发笑,并没有答复她这个题目:mm这下明白了吧?如果真动了心,那里还会去衡量这些利弊?皇后娘娘怕也是如此。
荣修仪也不恼,抬手撤下一张写满字的宣纸,换上一张新的,又用镇纸压好,行动行云流水,怪不得大家都说红袖添香,看着美人做任何事情,都感觉表情甚佳。
君言轻点头,启朱唇:“荣姐姐倒是与君言想到一块儿去了,皇后娘娘如果想脱手,早就没有我们甚么事儿了。她装疯卖傻了这么久,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另有阿谁宝梓姑姑,大要上看起来仗势欺人,极其凶悍,可那日的表示,却仿佛并不知情。想来皇后也是瞒着她的。这事儿的确是不好办了,荣姐姐可有甚么思路?”
荣修仪点点头:花墨痴顽,总感觉皇后娘娘实在并非甚么大恶人。若真是恶人,仗着职位早便能够脱手了,何必到现在才脱手互助婉淑媛?再者说阿谁宝姑姑,看着倒是有些奇特,像是与皇后娘娘并反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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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才……才十三岁!那里晓得甚么是爱,姐姐也想太多了吧?退一万步讲,皇后娘娘当真是因为喜好皇上,才和郭家渐行渐远,那又为甚么要帮忙婉淑媛,来给姐姐和本宫尴尬呢?这也说不通啊。”
荣修仪手里握着笔,接着君言的话持续往下写:可皇后娘娘,看起来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