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盛装站在城墙之上,大声道:“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大夏的好儿郎,此次北征枭族,朕信赖你们定能班师而归,保我大夏国土。”
“不不不,”小砚台仓猝点头,吐了下舌头道:“小砚台如何敢,您但是小砚台心中最贤明神武的主子。”
他这句话说的诚心,陈兆通听的心花怒放,与安熙宁前后向军队里走去。
“父皇放心,儿臣定好好听陈元帅的话,奋勇杀敌,保我大夏万世安宁!”安熙宁慎重道。
声音垂垂低下,安熙宁沉默半晌后再次开口:“明天我就要随雄师出征,攻打枭族,到时我带你一起去,让你看看我在疆场上的英姿。”
府中管家急冲冲地从内里出去,恭敬道:“老爷,二殿下来了,正在书房等您。”
“娘舅,我们真的要把征北的机遇让给安熙宁这小子吗?”
李威远比了个抹脖子的行动,二皇子好半天赋反应过来:“好!好主张!娘舅公然足智多谋,可那此人选,您但是有了?”
“殿下,您听我说,”李威远老神在在,“这流民若弹压的好,还是能够封王,可这枭族如果打不好,但是会丢性命的。”
雄师北征,即便之前早有筹办,邻近解缆时也已过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安熙宁从始至终未见过子画露面,身边也再未有任何的非常,仿佛前段时候的非常只是他的幻觉。
安熙宁翻开画卷细看,画中的白衣男人还是令他牵肠挂肚:“子画,既然你现在不肯出来见我,我也不强求,但我不会放弃,三年我等,十年我也等,哪怕耗尽我这平生,我都会等你。”
“哦?说来听听。”
安熙宁正自言自语间,小砚台哭丧着脸从门外出去:“殿下,您此次真的不能带小砚台一起吗?”
太子但笑不语,轻点了下头算做回应,安熙宁这才放下了心。
太子固然欣喜于自家弟弟的生长,但面上却不点破:“如不如何,还要胜利了再说,此事你不必操心,皇兄定给你办好。”
“殿下莫急,就算没了北征的机遇,我们仍然能够从苗国的战事上扳回一城。”
“那是天然,就是明天被咱阿谁太子殿下提名的严参将,此次我们要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安熙宁微微脸红,将画卷清算好后才坐回太子身边,假咳两声才问道:“皇兄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城门以外已集结了千军万马,祭旗已经结束,将士们神情激昂,肃容而立,一股兴旺之气劈面而来。
“皇兄我晓得,这个严图我在北营的时候就想清算他了,现在恰好趁此机遇,让他在疆场上壮烈捐躯。”
太子迷惑地看他一眼:“你安知他会成为我们的仇敌?”
“恰是如此。”
陈兆通抚须而笑:“殿下这匹踏炎倒是极通人道,这疆场当中,有了这么一匹马,便可谓是如虎添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