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心内恨恨,到了此时,明德帝还是向着安熙宁说话。长睫敛了不甘,二皇子道:“儿臣也是不信,但就怕故意人在此做文章。”
这流言有根有据,还触及到封王这么大的事,顿时就将子画的流言给盖了畴昔,成为百姓口中茶余饭后的新话题。
他不动声色,端起茶杯拿在手中,任蒸腾而上的热气恍惚了他的神采:“这些无稽之谈不成多信。”
“多建功?谈何轻易,的确就是妇人之见。再则这流言若被父皇听去,岂不是要断了我的出息。”
“妙,爱妃你的主张真是太妙了。”
“此话怎讲?”
“妾身晓得前次殿下错失封王机遇心中有气,但妾身信赖殿下封王只是时候题目罢了,现在殿下要做的就是在皇上面前多露面,多建功,而不必花时候在这些流言上。”
刚回话的小寺人吞了吞口水,壮着胆量道:“殿下因为宫外的流言,表情正不好,侧妃娘娘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父皇,”二皇子面露难色,“您也晓得,儿臣与五皇弟之间少有来往,但是这被一些心胸叵测之人讹传成是我两兄弟不睦,因此此次流言一出,便有人猜想是儿臣所为,但儿臣是至心冤枉,就算儿臣与五弟之间有过甚么曲解,也不敢拿皇家的颜面做文章,更不敢拿您的龙体开打趣。”
“说吧。”
“这还用想?”二皇子挑眉,“我母妃前段时候放了个安熙宁的流言出去,现在怕是他抨击来了。”
“自传出五皇弟的流言后,儿臣出兵苗国败北的流言也出了来,固然民风开放是功德,但如此大谈皇家之事,还是有损皇室面子的,父皇您以为呢?”
也不知是过分劳累还是如何,他比来一向恶梦几次,夜不平稳,常常醒来时都感觉这宫殿里鬼影重重,阴沉可怖,召了太医来看,只说是过分劳累,乃至精力衰弱才会夜不能寐,恶梦连连,吃了药后也没多大用,厥后听了身边大寺人全福的话去了皇后处安息,虽好了点,却不能根治,几日下来,人都瘦了很多,神采模糊泛出蜡黄来,看的皇后是焦心不已。
“殿下既然晓得是五皇子所为,何不将之奉告皇上?”
轻挪莲步走到书房前将门推开,内里果如他所料传来爆喝声:“滚,本殿下让你们滚!都听不懂人话?”
“主子见过徐侧妃。”
“有话就快说吧。”
“回侧妃娘娘,殿下在书房里,但是,但是……”
徐侧妃一双雪臂攀上二皇子的后颈:“殿下可有想过这流言出自谁口。”
二皇子本就想肃除那帮流寇,他好大喜功想趁机立下军功后回朝封王,现在又被美色所迷,不顾李将军禁止强自去了瘴林中,没曾想那美女是流寇所派,偷换了他抵抗瘴气的药物,染了一身病返来,别说封王,面子里子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