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返来时,手上多了个一尺来长的木盒,乃是沉香木所制,上面盘龙画凤,金镶玉琢的,一看就代价不菲,翻开时内里铺了厚厚一层红色绒布,摸上去柔嫩暖和,想来不是凡物。
“嗯。”参商委曲地点点头。
参商不管两人之间的说话,挪着他的两根人参须奔奔跳跳地钻进了木盒里,在柔嫩丰富的绒布里打了好几个滚以后镇静道:“哥哥哥哥,快把我的盖子合上,我要睡觉了。”
但是预猜中的肝火并没有到来,正在他们喝彩正君心慈人善,漂亮懂礼的时候,却不知他们心目中温文尔雅的正君已经折腾过一番了,只是折腾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王爷。
送来的两株牡丹乃是牡丹中的名品,别离是姚黄和魏紫,可谓“花中之王”,两株都枝干矗立,非常精力,因为正值花期,两株牡丹都开的非常光辉。
因而忠心的小砚台叮咛厨房变着法儿的给自家王爷进补,甚么鹿鞭、虎鞭轮番上阵,直吃的安熙宁阳火上升,满身炎热,还差点在看获得吃不到的子画面前流鼻血,的确不能更心塞。
“你想多了。”
“这是?”子画接过木盒翻看,满心猎奇安熙宁拿这盒子来是干甚么用,参商也被木盒吸引,趴到子画肩膀上探着小身子瞧,嘴巴张成了一个小圆圈,明显是非常惊奇。
床上的安熙宁已经晓得要大祸临头了,也不回嘴,乖乖地低头接受子画接下来的肝火。
这奖惩的确太重,要晓得对宁王来讲这一支笔的确比他拿十把刀还重,但天大地大媳妇儿最大,安熙宁不但方法旨,还要感激涕零地领旨。
“你给我去书房,誊写家规一百遍!不准让人代写,不然我早晨就让你独守空闺!”
“古有闭月羞花一说,我想魏紫是因为看到子画太标致,不美意义在你面前着花,以是干脆就死掉了。”
安熙宁知他是曲解了,忙解释道:“我是那种人吗?我的说的用参汤但是另有他法,绝对不伤参商半根寒毛,不对,是不伤他半根参须。”
子画那段时候的表情的确能够用阴云密布来描述,府里的下人个个胆战心惊,恐怕被扳连,特别是那些花匠,就怕正君一个不欢畅,把他们全数当花肥埋了,毕竟这但是贡品,还是皇后亲赐的。
“渡劫?”安熙宁吃了一惊,“渡劫后他会变成神仙吗?”
子画却没听到他的心声,兀自一人坐在床头说着他猜想的死因,并且还特别情愿同安熙宁分享,只要一发明他有打盹的迹象,顿时把他推醒,然后持续说他的猜测与打算。
子画轻笑:“他这参香浓烈不止是因为年事久,还因为参商心机纯洁,修炼的功法也最靠近天道,以是才有如此结果,若我没猜错,过不了多久,他就该渡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