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习玦笑着接过来,小男孩欢畅的蹬蹬腿,竟然吐出一声恍惚的爹爹。
娉婷耐着性子给他施礼,而后忙问:“我小侄儿在哪?!”
乃至,有万一的能够,侄儿能够取而代之!固然晓得机遇迷茫,但娉婷不成停止的心动了。
周成科在狱中受了刑,如同老了十岁普通,只能躺在床上疗养,他经此一事几近心灰意冷,本来对独子执意参军始终心有梗刺,此次算是完整放下了,宦途比之疆场更凶恶,动辄祸及满门,本身一贯谨慎谨慎还落到如此境地,儿子的城府远不及本身,疆场的确更合适他。
晋安拿畴昔呈给君习玦,君习玦肯定无误后,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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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攥着他的手指,不解世事的咯咯笑着。
君习玦逗着小男孩,一点也不心急,他很清楚成皇对皇家子孙的吸引力,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机遇,也能够让人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