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当然已经看出他们是谁的人，只是用心不提，被卫贵妃调侃，才冷着脸问世人：“这是你们哪个宫里的人？”

千歌悄悄抚了抚腕上的镯子，后宫中人不成藏匿凶器，她的镯子埋没构造的事不能透露，不然必定会被安上图谋不轨的罪名，现在张陈二女把事情推到死去的姜馨儿身上，谁也思疑不到她了。

“娘娘说的是！”张氏女道，“我们如何晓得你为何杀人，我们只看到你把姜蜜斯推动湖里！”

小巧公主和云嫔眼中皆闪过一丝惊怒，她们都没重视到这一点忽略，没想到竟被雪千歌抓住了，当真是奸刁！

小巧公主心中一颤，目光闪动游移，不巧与千歌的目光对上，那双黑眸似笑非笑，如古井般幽深望不见底，下一瞬又清透如浅溪养水晶，纯真不含一丝杂质。

千歌故作惊奇道：“呀，云嫔小主竟能看得出她们内心想甚么，臣女真是佩服！”

皇后道：“去唤太医！本宫倒要看看，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主子是受何人教唆！”

千歌先是向皇后和卫贵妃福了一礼，而后问张陈二女：“我有一事不解，我与两位蜜斯素不了解，敢问二位，如何一口就叫出我的闺名？”

众妃先还没感觉，经千歌一提，才反应过来。姜顺妃经常奉养在太后身边，宫中一些位分低的妃子都不熟谙她，更何况两个出身寒微的秀女。

皇后神情严厉：“此事关乎秀女名节，雪氏女，你要慎言！”

“公主所问恰是臣女的疑问，”千歌问张陈二女道，“你们口口声声控告我殛毙了姜馨儿，那我究竟为何不吝冒着生命伤害，在这皇宫内院杀人？”

“这有甚么猎奇特的，”云嫔道，“姜蜜斯不幸遇害，顺妃娘娘怜惜不已，任谁见了都能看出她们是嫡亲，张陈二女能认出顺妃娘娘也很普通。”

“你胡说！”张陈二女错愕大呼，秽乱后宫是极刑，要被凌迟正法的，“皇后娘娘明察！臣女绝对没有！是雪千歌诬告臣女！”

陈氏女也明白本身说错了话，神采刹时刷白。

陈氏女拥戴道：“对！我们熟谙你，只是你不熟谙我们罢了！”

云嫔的神采顿时涨的通红，心中暗骂张陈二女两个蠢货，更恨雪千歌凶险奸刁，“本主不过是从常理推断罢了，表妹想的太多了。”

二女慌乱的心中怦怦直跳，却说不出辩驳的话，背后刹时被盗汗浸湿了。

小巧公主冷哼道：“雪千歌，你不要顾摆布而言他，快点从实招来，你为何殛毙姜馨儿？”

“对对对！恰是如此！”二女连连点头，“臣女见顺妃娘娘悲伤至极，以是才猜出娘娘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