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祭越在叶家马车拐进后院时,看到叶挽霜正从窗口看到他,她的发上插着那支由他亲手制成的梅花发簪,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浅浅的笑。
楚老将军并未放在心上,转而问道:“挽霜可曾来了?”
叶炜青上前叫住楚老将军:“岳父大人,小婿有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说话。”
楚老将军纵横疆场几十年,宦海之事也耍的很开,天然懂叶炜青话里的意义。
叶挽霜到了后院,碧竹扶她下了马车,日光暖和,照的她一身粉色衣裙更显柔滑。
“如何不见二表哥?本日外祖父寿辰,他怎可不在?”楚子廉平时不爱说话,对谁都是淡淡的,对她亦是,却也未曾虐待过她。
“你不消理睬这类人,文月只是识人不清。”楚芊芊出言安抚叶挽霜。
前院里,管家和楚子川忙着号召客人,楚老将军亦在前院驱逐客人。
果不其然,贺兰祭越为叶挽霜摆脱道:“我说过了,挽霜她很聪明的。”
叶红妆听到叶挽霜也要舞霓裳羽衣舞,惊奇不已,这霓裳羽衣舞已经失传,她所会的,不过是林家家传的半本,叶挽霜又从那边习得?
叶炜青赶紧赔罪道:“是小婿疏于管束,此后定当严加管束。”
“楚子川,不要拿我开打趣。”贺兰祭越规复一如畴前的平平神采。
“红妆谢文月姐姐奖饰。”叶红妆也毫不客气。
“皇兄平日与我也是相见甚少,本日仰仗楚老将军寿宴,我兄弟二人得以相聚,不如痛饮几杯,如何?”
叶挽霜向四周看了看,不见二表哥楚子廉。
“好,叶女人请。”楚老将军客气道。
叶挽霜抬手掀起车帘,上一世,将军府她来的并未几,来了几次都未真正看过几眼府门,每次来,都是为贺兰承运之事请楚家脱手,到最后,却害的楚家被满门抄斩。本身的笨拙害的真正心疼本身的人丢了性命,想及此处,忍不住落下眼泪。
楚文月向来瞧不起“笨拙”的叶挽霜,对她也不睬会,反而更喜好面貌出众的叶红妆。
叶挽霜看贺兰承运的目光不觉变得暴虐。
叶炜青携着林雪莲朝楚老将军作了一个揖,口中说道:“小婿携浑家恭祝岳父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本日晴空万里,碧蓝天空飘着朵朵白云,看得人表情镇静。
径直向二人走来。
“二表姐。”叶挽霜向她施礼道。
“霜儿服从。”叶挽霜对着楚老将军行了一礼,“请容霜儿换衣。”
叶挽霜刚进门时看到的熟谙身影恰是贺兰祭越,也知他本日会来,只是忽视了贺兰承运也会呈现,她并不想再与他有纠葛,本日只怕避无可避。
“既然人都到了,就都去后院落座吧。”楚老将军不再理睬叶炜青和林雪莲,本身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