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花羡鱼,半句话都没就走了?
花羡鱼忙解释道:“我也是算准了,到不了她身上,我才行动的。”
花羡鱼因内心有气,脚下冲冲的,故而这一撞把鼻子给撞得生疼,两眼泪水汪汪的,却还不肯伏输,昂首直瞪韩束。
韩束道:“这是山茶花药油。山茶花能止血散瘀消肿,故而治跌打毁伤的也很好,还不似平常那些药酒味道难以恭维。像我们这些整日拳脚兵器不离身的人,不免不磕着碰到的,随身带些也便利。”
韩束见才子投怀送抱,心中天然美,伸手顺势便扶上花羡鱼的腰,面上直笑。
长河是自小便跟从韩束的小厮,丽娘将长河带来,长河也不敢出来只在上房廊下躬身站着。
只是到了秦夫人上房,也没能出来问安,说是秦夫人刚吃了药睡下了。
花羡鱼和韩束同止步。
花羡鱼拿指尖用力戳戳韩束的胸口,“那如何这般硬,撞得我生疼。”
罢了,珠儿和招娣等人给花羡鱼和韩束都换一身色彩不那么素净的衣裳。
看着面前纤长的指掌,花羡鱼有些怔怔的,再昂首看韩束,中午的阳光穿过石子小径两旁的枝叶,斑斑点点的光投映在他银朱十二团缠枝青莲的袖箭上,头上缠丝四翼金冠的红缨,在轻风中颤巍巍的。虽华服美冠在身,韩束却不落半分俗套,反而更加显得风韵隽爽,明朗萧洒。
传闻花羡鱼跟着韩束来瞧她,柳依依也有些惊诧,也觉得花羡鱼此番前来,是来者不善,又暗道:“幸亏执意用了刘大夫的药,现在才有精力对付花羡鱼。”
韩束道:“她若没那心机,凭你再如何作为也没用。只盼此番她在佛堂真能觉悟了才好。”
韩束点点头,“老太太发的话。还申明儿起,就由大奶奶和你一并管家的。”顿了顿,韩束又道:“只一件事儿你要诚恳说,你的嫁奁到底是如何到的大奶奶手里的?”
韩束给花羡鱼抹匀了药油,又笑道:“先祖向来都是武夫,刀枪水火的经历,天然就是有些家传药了。好了,一会子就能减退了。”
韩束又笑了,“昨日我也有不是。过分焦急了,今后有话我定好好和mm说。”
花羡鱼有些心虚,问道:“那大奶奶呢?”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仳离,陪了她大半个月,眉头觉着都快用心机教诲员了。现在的婚姻真脆弱啊!!!
韩束哭笑不得道:“又不是在军中,我戴这些做甚么?”
罢了,韩束将瓶子收起,稍稍侧身,向花羡鱼一伸手,“我们走吧。”
花羡鱼听了面前一亮,“真的?”
却听婆子来回说:“大太太身上不大好,大奶奶正病着,二女人又在初透阁里出不来,老太太让爷和奶奶去正院给秦夫人存候。”
见花羡鱼落泪,韩束就慌了,“mm别哭,是我冒昧了。”一阵手忙脚乱地想给花羡鱼拭泪,身上却遍寻不到帕子,只得执袖给花羡鱼揩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