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此,倒是救了柳依依一回了,道:“既是王府,也只好如此了。”
厥后花羡鱼传闻,柳依依真是在拘风院里大动兵戈了,那架式真真是要将拘风院里的人清理一遍的。
花羡鱼讳莫如深道,“那我们就等看大奶奶的手腕吧。”
花羡鱼却笑道:“贼窝?贼头?哈哈,可不就是这话。”
韩束点点头,道:“也是。就不知大奶奶看中谁了?”
许是当日去同泰寺返来时,柳依依非常失礼地唤过他一回夫君,让韩束非常不安闲了,以是现在虽是名正言顺了,可柳依依常常如此分歧与人地唤他,让韩束更加拘束和不天然了。
花羡鱼笑道:“你说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人,大奶奶她可会信,可会用的?”
柳依依天然要先问个大抵的。
对于柳依依的岔开前话,花羡鱼也不觉得意,若没记错宿世本年的乞巧节,裕郡王府开了乞巧会的,将军府也在聘请之列。
花羡鱼和柳依依就商讨着到韩太夫人那边去回话,就在去福康堂的路上,有仆妇来回说,拘风院里丢东西了。
稍候,虚头巴脑的又说了一会子话,三人便散了。
花羡鱼却道:“可不能由她去,不然我的耳目就要取消了。对了,束哥哥,符你可求来了?”
翌日一早,还是明天那样的过程,花羡鱼和柳依依在小抱厦理事儿,只因挑不起她们两人的不快,那些还在想别的招儿,且这日也没多少事情,首要还是给秦夫人请医问药的事儿,便比昨日早散了。
珠儿不解道:“他们家竟都成了贼窝了不成?”
花羡鱼原是让韩束尽管去,她才不相干的,只是一时心内倏忽闪过灵感,顿时计上心来,亦搁箸漱口盥手,道:“我也用好。既然大奶奶说得这般慎重其事,可见定有不得了的端庄事儿。现在我也是担着府里当家奶奶的名头,没得独让大奶奶劳心吃力,我却只晓得图受用的。这会子大奶奶虽未提起我来,我却不能不见机,到底畴昔问一声的也好。就是不晓得爷愿不肯意携我一并前去的?”
那仆妇就回道:“本来是画绢女人盘点大奶奶的金饰,发明少了一支花开繁华的顶簪,便命人细翻找了一回。没成想,顺带会翻查出很多和账册不对的项目来,才晓得不见的东西可不止大奶奶的簪子,就连爷的荷包扇套也有完善的。”
韩束点头道:“我好不轻易在同泰寺求来了。”说着,韩束摸出两道折叠完整的黄符来,“保佑慎卿和子允能安然顺利。”
花羡鱼将手中拭嘴的帕子一丢,笑得有些对劲道:“既是束大爷的美意聘请,我再推迟就却之不恭了。那就走吧。”
花羡鱼点点头,“我就这意义。”
韩束见画绢上前来,便道:“我和二奶奶才用过饭,正要逛逛消食,如此恰好,就趁便到拘风院去和大奶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