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湘玉笑着打了妙妙一下,对劲的扭捏着水蛇般的腰肢,妖妖娆娆的进了后间。
“不下猛药是不可啊!现在二老爷的心还未都用在我身上,再说今儿个,我娘的行事,只怕已经让他恼了我,现在我想要紧紧抓住他的心,就必须让他沉沦我这身子。”
然后,又取了一根丝线,反几次复的折,反几次复地却折不竭,然后绕在她的指尖,轻道:“你想体例成为这根丝线。”
二老爷与她做了多年的伉俪,天然明白她的硬化,内心的柔情更是浓的化不开来:到底是结嫡老婆,总舍不得真的生他的气。
佟湘玉打发走了佟家老太太,那抿着的唇,终究忍不住伸开,脸上的紧绷也松弛了下来,暴露光辉的笑容。
她如何能容忍如许的事情产生:“妙妙,你去将二老爷请过来。”
“甚么事,你急甚么?”佟湘玉的表情从安静垂垂地焦心起来:二老爷竟然到现在还没进她的房,这不太普通,以是这口气也不如何好了。
“但是……夫人,这孩子您但是好不轻易才怀上的,如果……”妙妙内心总感觉有些不当。
却不知,悄悄落泪中的姚氏,正想着自家的嫂子金氏当日与她说得话:百炼钢成绕指柔!
“夫人,二老爷进了二夫人的院子。”妙妙吃紧的说道。
泪滑过嘴角,苦涩非常,百炼钢成绕指柔,说到底不就是忍吗?
忍啊,心头上面插着一把刀,即便痛得血淋淋的,却也要撑着,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