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幸人必有可爱之处,现在重生一次再想想宿世的本身,倒真有些哀其不怒、怒其不争的意义。
“我的妆匣向来都是由你保管的,你竟都不晓得那是不是我的东西?”齐念看着半开的院门悄悄的思考着,似是偶然当中这么回了一句。
齐念一眼便看破了她的色厉内荏,倒也不再诘问甚么,只悄悄的站在廊下看着她们忙紧忙出的四周翻找搜索着。
“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就不打搅四蜜斯了。”齐姑装腔作势的向齐念行了礼,她身后的下人们也稀稀少疏的对付了事,一群人便呼啦啦的全都走了。
齐念一愣,顿时哭笑不得弯下了腰去扶她,“我当然晓得这并不是你做的,这么多人搜索这院子过了这么久,她们有多少小行动是做不得的?本日这出戏她们自导自演便已然能胜利了,那里还用的上打通你,再来谗谄我呢?”
一进门便只见齐姝正守在床前翘首盼望,而周氏倒还平心静气的端坐着喝着茶。
浅葱等几个丫头本还非常愤恚想要禁止她们,但见齐念已然不筹算再说甚么了,便也都平静了下来,在她们的内心该是四蜜斯如何做她们就如何做,必定错不了。
齐姑顿时喜形于色,仿佛那手札便是对于齐念的最好兵器。
“那四蜜斯心机可奸刁着呢,晓得不承认也没用,便就没多说甚么话。”齐姑天然不会将齐念在她面前直言点破本身于周氏只是喽啰良弓,她毕竟是周氏自幼的乳母,心机深沉更在周氏之上,就算心有疑虑也毫不会在面上闪现半分。
“蜜斯,那究竟是甚么手札?”浅芷毕竟年纪小些,掩不住情感,忙上前问道:“那真是蜜斯的么?”
浅芷抽抽搭搭的就着她的手站起了身。
“这但是自四蜜斯内室的妆匣中找到的,你说这是谁的东西?”
“那是甚么函件?”浅葱蹙眉问道:“是从哪儿搜出来的?你们便如何得知那是我们四蜜斯的东西?”
周氏这才缓缓放下了茶杯,温声道:“姝儿,你且听齐姑慢慢道来,别再缠着她了。”
齐姑揣着袖中的那封手札,急仓促的赶回了主院。
齐姑如释重负般接过了那封手札,看都未曾看一眼便塞入了袖中,嘲笑道:“四蜜斯的这些小伎俩公然逃不过清风道长的法眼,这便是最好的证据。”
齐念看着她的眼泪说掉就掉,不由得叹了口气,叮咛道:“浅葱,你带着浅芷回屋歇息去吧。”浅葱应了声拉着浅芷便走,齐念看着她们的背影口中还叮咛道:“别胡思乱想了,可别再哭了啊。”
齐姑握着她的手笑道:“我的好蜜斯,你可别焦急,统统当然是天衣无缝任她再如何巧舌善辩都逃脱不了的了。”
她虽已然好久都未曾呈现在齐府世人的面前,但也毫不像下人们口口相传的那副被梦魇缠身而格外肥胖蕉萃的模样,倒一如平常般明艳仙颜毫无减损,且跟着光阴年纪增加,身姿婀娜窈窕有致更添了几分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