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话的大抵意义,许嬷嬷也记得清楚,“冯姨娘说做奴婢最首要的是服从上面主子的意义,主子让做的事情,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做奴婢的也不能喊痛。”
“阿……枫……”尚文芯有些不太美意义的唤着他的名字,她曾问过他的名字,楚墨枫只说叫他阿枫便可,既然他自已不肯意流露太多关于本身出身方面的世情,她也就不再细问。
她跪下去施礼,声音非常动听地回道:“奴婢许晴谢过三蜜斯赏,姑妈教过许晴,今后许晴就得听三蜜斯的安排,您让奴婢做甚么便做甚么,您给奴婢甚么便接甚么。”
许嬷嬷点头道:“在丑婆没进府之前,一向是府中的阿坤送的,厥后阿坤因着年事大便回籍下养老了,丑婆是因为阿坤离了府才给老爷书房送花草的。”
尚文芯冷了冷脸,道:“既然嬷嬷认罚,那便罚一个月的俸禄银子吧。”
许嬷嬷望着尚文芯眼里透着的期许,头微微地垂了垂,道:“这个老奴不知,因着这丑婆长着实在不受待见,更何况她又与世无争,刚来的时候,有功德的去探听过,那丑婆也不说是哪家大户,只说主子家着了罪,不便说。”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尚文芯开口说道,又昂首细细的察看了一下他的神采。
“主子着了罪,为甚么就不便利说?”尚文芯倒是猎奇了,但是脑光一闪,她脑筋里想到了一些事情。
许嬷嬷又堕入了一阵回想中,想了一会才道:“冯姨娘是比丑婆要晚几年的,仿佛是三年,阿谁时候府里有些到了年纪的丫环和婆子放的放回故乡,许的许了人家,以是又招了一些新的,因考虑着大蜜斯的年事,便招了一批与着大蜜斯差未几年事的丫环,冯姨娘就是阿谁时候进的府。”
“蜜斯,使不得,这镯子实在是太贵重了,您如果想赏个东西给她玩,随便一些个东西就行了,这个是千万不成的。”许嬷嬷一边说一边去摘许晴手上的玉镯子。
这一夜,尚文芯睡得极其的安稳,她的内心似有了一道助力,这道助力那份安稳是楚墨枫给她的,她也不晓得为甚么那么信他,但是她就是感觉他值得信,或许这与她救下他一命有关,她信他是一个重义重诺之人,以是将事情托与他,她内心非常稳妥。
“蜜斯,您有甚么话便问老奴吧!”许嬷嬷问道。
“哦……说的甚么话?”尚文芯饶有兴趣地问道。
许嬷嬷想了想,便摇了点头,而后又道:“若说丑婆的出身,那老奴是得晓得这些,她在府中也从未惹过事,也不与其别人交换,以是老奴留意她甚少,只偶尔见她给丞相大人的书房送些个新奇的花或者绿植之类的。”
许晴与着尚文芯年事相仿,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显得非常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