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目视着面前的男人，叶雨眼眸渐突变得通俗，声音带着太有的音域，似是具有魔力，能够将人的灵魂吸入此中，“说，五年前那场青帮与骷髅会的战役中，谁脱手帮了你们。”

对方，仿佛还不晓得叶雨已经晓得了他的身份，明显并没有摊牌的筹算。

“不，不晓得。”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身子更是佝偻着，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背上，让他没法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