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陈老夫人做出应对,季无忧已经将徐嬷嬷拉到本身的身后,逼视着柳氏,双眼中的冷冽让柳氏心惊,逼视半晌以后,季无忧冷声道:“徐嬷嬷有何错处竟遭二婶责打,本日倒要二婶给无忧一个说的畴昔的解释,长公主殿下既然命徐嬷嬷前来奉侍我姐弟,我便有任务不叫她受人欺辱。”
季无忧看着陈老夫人,眼中没有一丝热度,她用固然不大却极清楚的声音问道:“祖母有命无忧本不敢不从,只是事关我们姐弟一辈子的名声,无忧不敢失慎重。叨教祖母,二婶一进房便厉声指责我们姐弟偷食荤腥,还是在父母灵前,这便不会伤了我们姐弟的名声?她不由分辩便掌掴徐嬷嬷,这也是为了我们姐弟的名声?若然如此,我们姐弟福薄,真真接受不起。如果其他事情,我们姐弟吃些亏让也就让了,可此事触及皇家面子与我们姐弟的名声,千万不能和稀泥。”
柳氏没有想到季无忧竟然如此倔强,内心发虚腿肚子颤抖,不由将求援的目光看向婆婆陈老夫人。
说来也巧,本日太子奉皇后之命前来祭拜姨父阿姨,同时看望一双表弟妹,可巧让五皇子庄煜听到了,只在皇前面前使尽了水磨工夫,才求得皇后允他与太子同业。在靖国公府门口赶上在外头办事方才返来的季重慎。季重慎一见太子亲临,只一心阿谀太子前去春熙堂,说他成心也罢偶然也好,总之季重慎没有在第一时候命下人往里通报,不成想却让太子和五皇子将陈老夫人和柳氏的言行看了个正着。他凑趣不成,反倒将自家的错处送到太子面前。
最后三个字季无忧说的掷地有声,立时让陈老夫人脸上挂不住,现了喜色。一屋子和一院子的下人都傻眼了,如何会如许,大蜜斯不是夙来最绵软好说话的么,如何这会儿锋利的如出匣宝剑普通。
五皇子庄煜见季无忧身披重孝,小脸儿瘦的没有二指宽,双唇也微微干裂,和迎灵那日竟如不是同一小我似的,庄煜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疼痛,不觉伸手拉住季无忧的手,孔殷道:“无忧,我们都看到了,你别怕,五哥帮你。”
陈老夫民气中一颤暗道不好,此时她也顾不得抓季无忧的错处,只想着立即将此事抹平,千万不能伤了国公府的面子。
陈老夫民气中暗骂柳氏一声“蠢材”,竟生生压下怒意勉强和缓的说道:“忧姐儿,老是一家人,你爹爹娘亲不在了,二叔二婶就是你的嫡亲……”
季无忧看看庄煜,俄然想起上一世皇后阿姨曾提过要把本身许给庄煜,但是厥后却因为本身连番抱病,病弱之名传遍都城,厥后又……想到这些,季无忧心中恨意越浓。她悄悄对本身说,季无忧,这一世,再不准任何人把持你的运气,统统,都要把握在你本身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