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还得皇上帮手才气行得通呢……宜敏听着远远传来的熟谙脚步声,故作不知地持续为小赛音洗着澡,她用的是瑶池的灵水却没有听任何药物,毕竟赛音还小经不起药力的洗伐,她在孩子身上的每一个行动都严格遵循瑶池册本的记录行事,从不敢行差踏错,不然真要出了甚么事她恐怕就欲哭无泪了。
康熙推开寝殿的房门却没瞥见宜敏母子,正迷惑间听到浴间里传来噼啪的拍水声和宝宝咯咯的笑闹声,另有宜敏含着放纵的责怪声,不由得恍然一笑,轻手重脚地走畴昔偷偷推开门,只见身着亵衣的宜敏正一手捧着赛音的小脑袋,一手往它身上泼水,赛音扑腾着藕节般的手脚将小浴盆的水拍得到处都是,莺儿站在一边渐渐往浴盆里添温水,而宜敏满身高低已经被水湿透了,轻浮的亵衣贴在身上显出小巧曼妙的曲线,那矗立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苗条的美腿都看得康熙目瞪口呆,一阵口干舌燥,火辣辣的眼神直直地贴在宜敏身上,喉咙一阵吞咽,因着宜敏生了赛音以后一向在保养身子,他都好久没碰过宜敏了,胸口顿时跟被猫抓一样挠心挠肺,不敢再看下去的康熙赶紧退了出去,没重视到宜敏戏谑的眼神。
时隔一年多才抱到宜敏美人的康熙表示得不比初夜好多少,不但拉着宜敏在浴间大战了几次,直到热水变成了凉水才依依不舍地用长袍裹着两人出来,但是比及了床上又是一场大战随之而来,康熙现在逼真地体味了一把天上人间的*滋味,比开初夜咀嚼宜敏的欲罢不能,现在更多了轻怜蜜爱的温情脉脉,令他食髓知味不忍稍离半晌。梁九功和尚嬷嬷再次站在寝殿门外大眼瞪小眼,不过两人眼中同时闪过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欣喜,只不过前者是放心不消再忍耐皇上阴晴不定的脾气,后者则是对主子圣眷不衰暗自欢畅。
莺儿摸了摸本身的额头,口中嘟啷道:“皇上那模样可不就是头饿了好久的狼么?”宜敏过人的耳力如何能够没听到莺儿的话,只是她吊康熙胃口也够久了,算上怀赛音的日子康熙已经一年半没有碰过她了,这养宠物还要不时喂点好东西呢,何况是这位最轻易贪新奇的皇上?若说她对秀女入宫没压力是不成能的,毕竟此次入宫的人物都不简朴,不管是佟氏还是将来温僖贵妃钮钴禄氏,乃至郭络罗氏和赫舍里氏,都是需求操心机对付的角色,她不能让康熙等闲被拢了去,固然装身子弱需求保养,但是不代表这几年都不侍寝啊,不然她这个贵妃可算是名存实亡了。
赵宏灿看了看手足无措站在一旁的女儿和欲言又止的儿子,再看看一脸赞叹感激的夫人,不由得叹了口气:“钱债好偿、情面难还,这贵妃娘娘的情面可不是这么轻易消受的……”赵宏灿也算是出身世家,固然少年纨绔却也见地博识,对于女儿因祸得福并不像老婆那般悲观,毕竟宫中的女人有哪一个是简朴的,真要如此心软良善恐怕早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哪能像现在这般以贵妃之尊掌凤印统领后宫,不是皇后胜似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