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窗,以是关上门后全部空间就黑了下来。
身后的人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带着她来到了公司的一个小杂物间,内里放着平时很罕用到的东西。
“叶城,你先别冲动,我到底害了谁,你说清楚。”
“呵,还要装傻吗?要不是你对她恶语相向,她又如何会去寻死。”
叶城带她出去后,反手关上门,拿起放在杂物间的绳索把她绑在了椅子上。
这么想来又感觉好笑又觉可悲和无语,的确不晓得该用甚么词来描述现在的表情。他如果晓得在这具身材里的,就是他为之报仇的工具,不晓得该作何感触。
“对不起。”
这些话,恰是她筹办去打胎的前一天写的,她迷惑这条记本如何到了叶城手中,另有,这话如何就成了陈瑜害本身的证据?
“我不是抵赖,我就是,死去的林若晗。”
明天的他穿戴很休闲,上身内里套了件灰色的毛衣,内里一件蓝色的外套,上面一条米色的休闲裤,脚下一双玄色的帆布鞋。清和洁净的气质,看起来就像邻家的大哥哥,让人不由得产生心生好感。
叶城死死的盯着她,眼底滑过一抹悲惨的意味,“不记得了?呵,陈总还真是朱紫多忘事,好,我现在问你,你还记得曾被你害死的女孩吗?”
“阿谁,这件事情你能帮我保密吗?毕竟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情,并且,说出去了人家也很难会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