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昭一面帮他换衣一面道：“迩来不是很安逸了么？这两日又忙甚么呢？”

虞绍衡笑起来，“承诺你。”

虞绍衡摇了点头，“没有，只能实打实地学，渐渐打下根底。这类事不要逞强，听卫先生叮咛就是。”

叶昔昭去了桃花阁，命人将卫先生请到院外说话。

这个小人精。叶昔昭笑着拦下瑞哥儿。

叶昔昭豁然一笑，“那也不要太辛苦，早间还要习武，长此下去，你如何受得了？”

“不，我还要习字……”

“那又不怪你，你如果当时就识得我，我能带给你的也只要担忧。”虞绍衡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我们的日子还长着，今后要你分担的另有太多。”

上午，叶昔昭听管事回话后，坐在炕桌前查对账目。

叶昔昭气苦，“那也不能打人啊。我警告你，今后不能那么宠着忻姐儿了。”

“你不是总请太医过来给我评脉么？”

“废话。”

叶昔昭笑了笑，“你去见他们吧，我去跟卫先生说说瑜哥儿的事。”

虞绍衡这才解释道：“萧旬有些事与我说，到本日午后才走。”

他从没跟她说过这些，更未曾让她看到。

“我会的。”忻姐儿又问叶昔昭，“娘小时候如何没学过工夫？”

“如何不成能？”叶昔昭戳了戳他眉心，“前些日子回娘家，你宝贝女儿把涛哥儿推了个跟头，你忘了？”

“没如何。”瑞哥儿嘟了嘟嘴，“那是姐姐的猫。”

“爹爹也会讲故事？”瑞哥儿似是不大信赖。

“甚么时候变成泼妇了？”

忻姐儿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告饶道：“我听话，我听话还不成么？”

虞绍衡笑道：“除了政务，说的就是他第二个孩子的事。他说如果是女儿的话，将来我们两家无妨攀亲。”

彼时的少年郎，在出世入死的光阴中，烽火烽火的处境下，没有健忘过她的模样。

“我如何就不会？”虞绍衡的潜意义是，小东西，看不起你爹？讲故事是多难的事情么？

到了书房，佳年传闻出处以后，帮手找了一会儿，无果，很有些恼火，“都怪小的，也没留意侯爷放哪儿了。”

这是她让药膳徒弟做的，他若不回房用饭，也会命人送到他面前。

将册本一本本拿出来翻找，又放回原位。耐烦找了一会儿，终究从一本书里找到了图模样，一尺见方的宣纸上，画着一些款式分歧的刀剑。

“因为你外祖父外祖母不让我学。”

这几个抽屉，虞绍衡是不答应任何人动的，连他最心疼的忻姐儿都不可，而他不在府中的时候，抽屉都会落锁。

瑞哥儿脱掉衣服，躺在小被窝里，还是毫无睡意，“娘亲，我要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