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笑道:“不是的话,便让侯爷寻了更好的送来。”虽说只要短短两日,可她是过来人,透过一言一行,都看得出叶昔昭是出自至心要挽回伉俪情分。不然,以她的脾气,是说不出这般言辞的。
翡翠现出难色,“但是……”
“是吗?”叶昔昭敛目看了看手腕上的物件儿。
这一次,她只但愿虞绍衡能尽早回府,躲过半夜的风雨交集,避过那场病。
虞绍衡自是还未返来。
她还嘲笑道:“我哪日将它戴起,必是宽裕到再无傍身之物了。”
向人低头悔过这类事,便是言辞再委宛,之于叶昔昭也是艰巨之举。毕竟,心高气傲这些年,便是故意,也难以在短短光阴内就全然放下身材。
“放心用饭。”虞绍衡说着话,人已到了门外。
不等虞绍衡再说话,叶昔昭先岔开了话题,“不早了,也该去太夫人房里了。”
他每给她一件金饰,便会与她辩论一次。客岁将这物件儿送她时,她说道:“有甚么奇怪的?珊瑚在海底不过是昂贵之物。”
叶昔昭压下心头些微失落,趋步畴昔,柔声应道:“妾身会命人奉告太夫人。”
叶昔昭漾出了笑容,“这个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