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梦。我闻声你说了。”
墨华见到这么大的碗不由微愣,而后又欢畅地笑了起来,拉过圆凳坐下,再捧起大碗喝粥。
“我闻声你说了。”
“还是不说?”
墨华很诚恳,直言不讳说:“你姐姐来过,不过没呆多久就走了。留下这碗粥,我没碰。”
卫绛临时将她摆边上,提着食篮去敲墨华房门。没过量久门开了,卫绛眼角暗探,房里只要墨华一人。
“哎呀,我不要理你,你这死恶棍。”
卫绛骂不着卫珍儿,只好先数落起墨华。墨华皱眉,哭笑不得。他怕卫绛曲解,用心不奉告她原委,她骂,他也只好点头说是。
对于这个姐姐,卫绛已无多少好感,不过卫珍儿经历这番劫数后倒是变了性子。回家途中,她一向在谢她,还对之前所作所为深感惭愧,但愿卫绛能谅解她这个做姐姐的。
卫绛严峻得不安闲,情不自禁缩回击,她不知接下来做甚么好,偶然中看到另一只白瓷盅,便问:“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我说你呀,单身在此,如何能让女人随便出去?也不怕人家说三道四吗?”
“好喝。”
卫绛拗不过他,弃甲投降,但是她又不甘心肠嘟起嘴,咕哝了句:“甚么时候说的,我如何不记得了。”
“怪我?”卫绛好声没好气,翻他个白眼,而后从食篮里拿出一副碗勺,勺上碗粥细心吹凉,再送到他手上。
“如何是你?”墨华语气里稍带惊奇。
答案已了然。她喜好他,这情根种在宿世,此生结出了果。不管是尔娘还是卫绛,实在都早已动了情。
卫绛见他说话有劲,人也精力,不由思疑起他的伤势,两只眼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又一圈。
“死皮赖脸你也喜好不是?”
最后半句他说得果断,仿佛是想和卫珍儿抛清干系。
卫绛脸一下子通红,她故作愠怒,回他:“我甚么时候说喜好?”
“再呆一会儿。”
“不可,我明早得夙起,我要归去睡了。”
墨华饿急了,早已两眼发花。他等了她足足一年多,都快憋出病。
说着,他两手撑在她脸的摆布两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眼邪中带魅,燃起的情/欲显而易见。
“……”
墨华见了不由伸脱手,暖和的掌悄悄搭在她手背上,含情脉脉。
当时,卫绛点头承诺了,不过内心还是有个结。这坏了的东西再如何修,也修不成本来的模样,她们姐妹交谊便是如此。
这是她一出去就想问的话,却被他东搅西搅给搅和没了。
墨华一听,无法苦笑。低头看去,宝贝儿还翘得真高。他深吸口气,硬是把欲/火憋归去,脑袋磕在墙上,几近要哭出来似地点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