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顾辰风似是对她感了兴趣,便又诘问道:“王妃可有证据?”
“啊――”
“是。”
离攸捏动手镯看向顾辰风,问道:“王爷可还记得此物?”
苏秋沫落水后是落儿发明的,当时她云游之际递给落儿这枚玉镯,奉告她好生保管着。
听到“证据”时,李夫人和夏竹暗自一惊,随后想到无人在场便又松了口气。
“当日臣妾被夏竹推落下水,情急之下便伸手拉了一下夏竹的手,没想到拉到了这玉镯,夏竹为了摆脱臣妾,就脱了玉镯,臣妾才落入水中。”
“这不是本王赐给玉兰的玉镯嘛,记得玉兰把她赐给了夏竹,如何会在你这里?”
离攸让她去屋里跪着,便又拔起药草来。
离攸走了返来,把玉镯扬在世人面前,夏竹和李夫人神采刹时变得惨白,顾辰风始终眉眼含笑,似在看戏。
“前几日臣妾和李夫人在皇宫的御花圃赏荷花,李夫人说丢了手帕要带下落儿去找,成果夏竹见臣妾单独一人,便心生歹意,将臣妾推落下水。”
顾辰风道:“你自知管束不严,现在变成大错,可知罪?”
顾辰风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夏竹便坐到靠窗边的椅子上,李夫人对夏竹使了个眼色,夏竹立马笑嘻嘻的站了起来。
李夫人听了赶紧抵赖道:“你胡说,明显是你偷去的,还想诬告夏竹。”
夏竹低着头道:“王妃让我到屋里跪着。”
“奴婢……”夏竹向来都是欺软怕硬,之前的王妃荏弱好欺,本身跟着主子没少做过欺负苏秋沫的事,现现在苏秋沫像换了一小我,不怒自威,她还哪敢再辩驳。
李夫人见她没有本色性的证据,心下窃喜,便假装一番荏弱的模样,不幸兮兮的道:“王妃与臣妾夙来分歧,臣妾不晓得何时获咎了王妃,本日竟要诬告臣妾的贴身丫环,还请王爷为臣妾做主。”说罢掩面低泣起来。
李玉兰急了,她那里推测顾辰风会帮着离攸,赶紧走上前来,“王爷,是臣妾管束不严,您就饶过夏竹这一次吧!”
离攸将药草洗净,放在一个小药缸里凿碎,捻出汁水来,用一块白布包着裹在落儿的额头上。
顾辰风走后没过量久门外便响起夏竹的痛呼声,李玉兰攥着拳头不忍去听,看向离攸的眼神充满了怨毒,离攸也不睬她,自行走到床榻边看下落儿,李玉兰拂袖而去。
离攸笑出声来,看向顾辰风,道:“王爷现下可明白了?”
“那……那就是落儿偷的。”李夫人开端闪动其词,俄然指向床榻上的落儿道。
顾辰风眉头一皱,右手一挥,将夏竹扯着的衣摆生生斩断下来,冷声道:“拖下去。”
落儿正值芳华韶华,额头落下伤,会被别人嘲笑,若今后碰到本身喜好的男人不敢去爱,误了一世韶华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