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赵敏禾点头表示了解,郑苒又看看没人重视她俩的悄悄话,才又抬高了一层声音道:“实在吧,我感觉我们陛下也忒吝啬了,仪仗步队是一年比一年精简了。当初要不是宋相带着一帮太府的老臣劝着,恐怕陛下都想直接打消了呢。”
在世人的眼睛里,每隔两三年才进京一回的赵敏禾也该是从没甚么机遇晤过天子的,故而赵敏禾也只好打起精力来,也跟着踮着脚看。——究竟上,十二年前承元帝南巡时路过泸州,还曾在赵毅的府邸中抱过还在襁褓中的她哩。只可惜,统统人都觉得她不会记得,那次承元帝又是微服来的,没法流暴露去,以是大人们也从没跟她提起过这一茬。
郑苒听了这话,点了点头。
就像现在,承元帝登上渡蓝河以后随行的有大半儿仪仗就留在了原地,只要此中的后卫军队跟禁卫军一起登上了过江的船只,待承元帝龙舟泊岸,这些仪仗就往回撤了。
她初到都城,对大周天子的俭仆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倒不明白既然已是组了仪仗了,如何就只用这一天呢?
郑苒听此,也不再纠结于表姐的说教了,兴趣勃勃地踮着脚看天子,一边还用力拉着赵敏禾的衣角表示她也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