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帝看看韶亓箫衣袍上的足迹,清了清嗓子,严厉道:“箫儿,你该晓得,士者,可近而不成迫。古往今来,攀亲结的是两姓之好,断没有天子在攀亲的一方分歧意的环境下,就倔强赐婚的。”
韶亓箫急得满头冒汗,发誓道:“父皇,我只是让人给她的马喂了一些泻药罢了!至于那马会发疯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不管如何,儿子都不会如许不顾一个女人家的安危!”与其承元帝本身去查出来,不如他本身招了。
韶亓箫若不知承元帝与赵毅私底下的干系,恐怕就要觉得他这是回绝的意义了。但是,宿世阿禾归天后,承元帝为痛失爱女的赵毅所做的事,好像多年好友,亲兄弟也不过如此,让他明白这两人绝非只是纯真的君臣干系。
他看看现在还未年满十五的儿子,还是个心性不定的少年人――若非如此,他怎会想到下泻药这类事。他本日说了中意赵家女人,此时下了赐婚的旨意,万一儿子今后年纪大了,又中意了别家女人,当时该如何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