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小半个时候后,傅钧便已在火线云雾之间瞧见了丹霄派的大门。
秦湛固然眼神微带迷惑,却摇了点头,委宛而言道:“此事如何怪得了大师兄?是我与傅钧未听大师兄的号令立即分开,妄图能够襄助大师兄一臂之力,成果落入谷垣阵法当中,被传送到云蔚山来,原是预感不到的事。”
……也与他影象中的宿世印象普通无二。
秦湛又道:“对了,大师兄,之前我们在谷垣的洞府里还找到一些独特之物,却未知是甚么用处,不知大师兄此时可要过目?”秦湛说着,脸上带着些许天真猎奇之意。
秦湛说到这里,仿佛回想起当时景象凶恶之处,容色微寒,右手亦握紧成拳,顿了顿,方才持续道:“那些人犹未罢休,还想食尽傅钧与我的血肉,以此来修炼魔功,增涨力量。我一时气愤之下,只觉获得了此时,倘若再不还手,让他们杀了我们,然后再闯出洞外,难道要平白祸害无数百姓之命?”
萧云晖停顿了一下,却又不由微微感喟道:“不过……依你所说,那些人本来也只是浅显百姓,皆是被谷垣劫夺到山上,囚禁起来,强行迫其入魔,身不由己,却与普通魔修并不尽不异。其行可爱,其情可悯。”
秦湛终究将统统论述结束,遂即倒是径直迈前一步,面冲萧云晖单膝跪下,渐渐仰起脸来,双眸直直望向萧云晖,脸上尽是义无反顾的决然之色。
傅钧不肯再去妄加猜忌,却下认识地不想见到如许假以辞色的秦湛,俄然出言道:“大师兄,我们离山旬日,消息不通,师父可曾有甚么叮咛?”
萧云晖说着,面上略显惭色:“两位师弟入门不久,对魔修之事体味不深,此次是我渎职了,未曾事前将诸多详情奉告两位师弟,却叫两位师弟碰到如此罕见景象时,心有疑虑,不知如何措置了。”
傅钧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微微感慨:公然还是大师兄会说如许的话。
“秦师弟不必如此自谦。若非两位师弟不顾伤害脱手襄助,我只怕杀不了谷垣。稍后返回本派,我必会为两位师弟请功。”萧云晖语意果断,又回到先前话题上,“本派首要主旨以除魔卫道为己任,而除魔二字,指的便是除尽侵害别人之性命、企图以邪法促学习为的魔修。以是秦师弟你的所作所为,无愧于本派门规,不必感到不安。”
“此事你绝非有错,”萧云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色愈见温和,“那些人既然伤人在先,丧失心智,你们侵占反击,实属该当,不必为此耿耿于怀。”
“本来如此。”秦湛含笑,“多谢大师兄奉告,待我与傅钧返回门派,必然要好好向师父与众师兄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