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陆淮风当即准予。
以后既无他事,萧云晖便带头向陆淮风叨教告别。
说着,萧云晖又将之前在青巍山赶上谷垣偷袭、傅钧和秦湛双双共同进犯谷垣的命门一事细心论述了一遍。
傅钧心下甚为惊诧,不觉微微失声道:“为甚么你会如此作想?”
“你莫非是指……”傅钧明白过来后,神采蓦地一震,顷刻间只感觉统统情感俱已远去,唯独剩下了不成置信之感。
“嗯。”秦湛安静地点头,“如你此时所想,就是……大师兄。”
“是。弟子不敢。”傅钧沉声应道。
“不错。”秦湛当即答道,忽又粲然一笑,眼中活动着高兴清楚:“真好,你没有以为我是在歪曲大师兄与魔修有所勾搭。”
“是。”三人各自服从而行。
“是。”
傅钧和秦湛再次出声称谢。
傅钧不答,默不出声地行走了一会,俄然道:“方才在正一宫中,有关魔修测验之事,你是不是另有话未说?”
“弟子晓得师父是想历练弟子独力担负的才气,感激亦还不及,只恨本身气力不敷,让师父与四位师叔操心了。”萧云晖仓猝朗声道,“而此次能撤除谷垣,也绝非弟子一人之功,傅师弟与秦师弟也帮了大忙,弟子并不敢单独居功。”
“傅钧、秦湛,”陆淮风这才点名道,声色略显和缓,“为师已听云晖禀报过,你们现在修为境地已经达到意剑初期。前几日是为师事件过于繁忙,未曾抽得余暇,并非将你们置之脑后。明日卯时来我这里,到时为师会亲身传授你们一些东西。”
说到最后,秦湛眉毛也不经意地微微一蹙,似有忧愁之意。
秦湛又似一怔,蓦地却悄悄笑了,笑容却显得甚为粲然:“我的心机,公然瞒不过你。”这倒是承认了傅钧的猜想。
陆淮风又道:“稍后你们三人记得去后山清灵池一趟,修复此次耗损的灵力。”
四位长老中,也只要谢天朗与陆淮风是同一师父,做了三十余年的师兄弟,朝夕相处,是以也只要谢天朗敢与陆淮风开打趣,而谢天朗说话的分量在丹霄派当中,也仅在陆淮风之次。
秦湛微微一怔,神采似有诧然,不答反问:“为甚么有此一问?莫非我有闪现出很较着的遮讳饰掩之色么?”
“傅钧与秦湛两人,但是第一次下山除魔,便行事如此慎重安妥,莫非不该鼓励一下?至于云晖,”谢天朗叹道,“你一贯对云晖要求太严了,也该恰当放宽一些,又无伤风雅。”
陆淮风全数听完后,并不表态,面色还是清冷如霜,喜怒不显,只是话锋一转,持续对萧云晖命令道:“此次你得天清观弟子互助之恩,稍后莫忘了再去天清观一趟,登门伸谢,也代为师谢一谢灵和道兄与灵煦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