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_第八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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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禄自告奋勇,“常言道,腹内斑斓,气自华。即使少爷破布烂衫加身也不像那贩子之徒。这探听人丁之事,还是交给主子吧。只是不知这画像中人,姓甚名谁?”年富道,“沈在宽,严鸿逵的师弟,吕留良的亲传弟子。”年禄慎重点头,端肃神情,“主子明白了。”说完将画像归入怀中,朝着前院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人群走去。这边年富席地而坐,沐浴阳光,享用食品充饥,那边年禄使出浑身解数刺探画中之人的下落。固然隔得挺远,但是年富还是能看到年禄那张圆脸上似走失了爹娘般展转数省苦苦寻觅的惨痛神采。

将年富引进竹韵斋内苑,统统家具用度极尽豪华安闲。此时已有薄衫女子筹办好热水、新衣,只等年富沐浴换衣,说不定再产生些少儿不宜的小插曲,对于这些女子而言亦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遇。年管家知情见机,为年富将房门合上,临走时不忘关照一旁伺立的两位面庞姣好,身姿曼妙丰腴的女子好生服侍着。

抚弘远将军府邸的豪华程度令年富额头盗汗渗渗,六进大门,红漆铜钉,石狮占有,侍卫林立。入得府门,奇花异草,水榭楼阁,飞檐画栋恍若置身江南园林世家。仆人伺立两旁,神情恭敬道了声,“大少爷!”为首之人须发斑白,与那直隶道员桑成藏倒有七分的相像,其人走到年富跟前躬身作揖,“我家老爷叮咛,李大人与公子一起驰驱劳累,先行在此歇息,明日老爷回府定为李大人拂尘洗尘。”

翌日凌晨,在雷鸣的鼾声中,年富爬起家,只感觉浑身酸疼。站起家的顷刻,忽觉面前一阵发黑,扶住桌椅才堪堪稳住心神。清算衣冠,年富排闼走了出去。半盏茶以后,年富端着热水毛巾漱盐走了出去,见李又玠正在穿衣,年富恭敬道,“老爷醒了?”李又玠伸着懒样,开端洗漱,年富则从厨房间端来早膳:一碗稀粥,两个馒头,一碟小菜。忙完这统统,年富垂首伺立一旁,悄悄等候李又玠用餐。早餐过后,二人特地跑了一趟德昌当铺,成果一无所获。随即李又玠与年富回到城外,旗号仪仗开道,风风景光二进西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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