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_第二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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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雍正下旨,“隆科多职高权重,妄自负大,违背乱纪、不守臣道,植党营私,居功擅权,朕甚心伤,令革去隆科多太保衔一等公侯,贬为杭州知府,马上到差,不得有误,钦此!”雍正的一旨圣裁令朝野噤声。年府高低亦覆盖在一片阴霾当中,整整一天,年富没有看到绿萼纤袅的身姿。夜幕来临,竹韵斋内一片静逸,一束束隽秀坚固的纤竹在年富的笔端成形,却在此时门被推开了。灵玉手提食盒,一袭妃色绣袍,略施粉黛,步摇轻坠,蹁跶而至,年富目光微闪,“灵玉女人今番如何有空来我这里?”

这一夜年富与德馨喝了很多的酒。醒来时,发明已在马车上,年富扶着宿酒晕沉的额头,“我如何到的这里?”前头扬鞭赶马的年禄欣喜道,“少爷您醒了?!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让主子将您扶回马车的。”年富迷惑“须发皆白的老者?”年禄点头道,“那老头仿佛与德馨公子很熟。”年富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即叮咛道,“先去梨枝那边喝碗醒酒茶吧。”

两坛好酒,两个男人,倚坐在门槛上,目光所及是夜的深沉,湖水的清幽,屋檐挡住天上的圆月,却挡不住湖水当中泛动的月影。好酒佳酿是用来品的,而现在,这酒却成了催人醉的迷药,半坛子酒下去,年富与德馨都有了七分的醉意。德馨拎着酒坛,敞开衣衿在月下翩然起舞,年富念起了那一首畅响千余年的宋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吾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

德馨状似偶然的问了一句,“是因为你那位朋友的好友?”年富苦笑,“为甚么不成能是家属兴亡之大事,小我死生之要事?” 德馨自嘲,“你我这类人应当早就风俗诡谲阴暗,尔虞我诈,如若这点风波都经受不起,恐怕早在康熙六十一年夏季便已身首异处。现在还能令你我打动的,不过是这人间罕见之真情。”年富从不喜好胶葛于畴昔,悔怨不是他该有情素,因而岔开话题,“还没有恭喜你,果毅亲王!”德馨超脱的脸上暴露一丝无法的苦涩,提起酒坛,抬头灌酒,“与我即将支出的比拟,这个铁帽子亲王的虚衔,我宁肯不要。”

灵玉不答,举杯敬酒,酒入红唇,脸颊绯红,“此事对奴婢而言难于登天,可对少爷来讲倒是易如反掌。”年富就着灵玉推杯之势,神情享用的饮下杯中酒水。见年富一滴不剩的饮下,灵玉一扫之前的笑靥娇媚,款款走上前来,居住倚靠上年富的胸膛。年富没有推拒,闻着灵玉发髻间的暗香,年富道,“灵玉女人但是有难言之隐?”灵玉幽幽道,“老太太对灵玉恩重如山,灵玉本当抵死难报。现在老太太的身材每况愈下,而灵玉寝食难安的竟是一己之私利,灵玉当真薄情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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