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_第九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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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位李又玠大人年禄是一肚子不满:整日里头皮笑肉不笑的玩奥秘,要来时能够深更半夜不让人歇息,不来时三天三夜不露面。就像这一次,整整三日流连青楼乌瘴之地,他白叟的风骚佳话被西宁城中酒楼茶肆里头那些信口扯谈的平话人编排成数十个版本,比那西北军大败准噶尔策零父子更加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李又玠嗤笑,似统统尽在把握般的自傲安闲,“沈在宽死之前有人见过他与这位张云如有过打仗,而曾先生与沈在宽仿佛干系也匪浅。”可惜面对言之凿凿的李又玠,这位奥秘的曾先生还是一言不发,连眼皮都未曾颤栗一下。如此心智沉稳之人,即使是动以大刑,恐怕他不想说的,也毫不成能从他口中撬出一个字。李又玠冷哼,“来人!请这位曾先生下去歇息。”话音刚落,四位腰间跨刀的近卫闯了出去。这位至始至终不动一下的曾先生本身站起家,安闲不迫的走了出去,这其间他的眼神未曾与任何人触碰,尽显傲慢恣态。

面对年富的礼节问候,“曾先生”不卑不亢直接疏忽。年富迷惑望向堂前李又玠,“大人,这是——”李又玠长叹,只是这长叹声中却无多少诚意与美意,“昨夜请曾先生过府叙谈,未曾想先生一言不发,令本官非常头疼。”李又玠惯是会刑讯逼供的,只是这一次如此礼遇一名幕僚,除了顾忌年羹尧的面子,恐怕“无凭无据”也是令现在李又玠抓狂的启事之一吧。

“他晓得多少?”辛一杭问道。年富点头,“未几,恐怕也不会比我少,只是苦无证据罢了。”此等大事,纵是殿前宠臣也不敢无端指责某位皇子或嫔妃有觊觎皇储之野心。若冒然上书南书房,一旦夺嫡之争连累甚广,导致乾坤摆荡朝纲不稳,那第一个被拖将出来以死赔罪的人就是他!

这里是抚弘远将军最北角的偏院,独门独院,现正被李又玠大人强行兼并着办公。年富清算伏贴,疾步走出院内。此时院内喧闹无垠,三步一岗十步一哨,保卫周到,方才跨进院内,年富就感遭到四周严峻压抑的氛围。排闼而入,当堂坐着的李又玠神情怡然,但是李又玠下首端坐的中年文士令年富幽黑的瞳孔猛的一缩。此人不是旁人,恰是年羹尧西北帐中幕僚,那位奥秘的“曾先生”。年富躬身施礼,李又玠慵懒的抬手遥指,年富道了谢,在中年文士的正劈面坐了下来。年富神情恭敬道,“大人传唤下官到此,不知有何示下?”

“那大人接下来如何做?”年富谦虚就教行动计划,李又玠沉吟很久,目光深沉,且别有深意望向神情懵懂的年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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