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_第七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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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都城街巷竟比新春贺岁还要热烈,年富没有出城恭迎,而是闭门不出思考着该如何向朱阁老交差。一样一变态态的另有一贯给人以靠近儒雅形象的礼部侍郎郭晋安大人破天荒的宿酒未醒,而据月松苑梨枝处获得的动静,本日一早不知是否因为宿酒头疼的原因,郭晋安大人打翻了一只洗脸铜盆,三只代价不菲的青花瓷器。

现在垂首伺立在竹韵斋的年禄与有荣焉道,“少爷正视的那两位浙江士子一举夺魁,昨日傍晚还特来府上求见少爷。”年富淡笑,“以陈佑铭与皇甫渊二人学问才调,高中落第是必定的事情,只是可惜了翟永业不在其列。”

极其不耐烦的打发掉小跟屁虫年修,年季一身轻松的坐在竹韵斋的书房内小酌品酒,兴趣来时,泼墨挥洒,吟唱一番,孤芳自赏,好不清闲。

德馨紧紧拥住怀中之人,恨不能含入口中,融进骨肉,“不管到那里,我都随你。”年富笑了,就着德馨健硕的胸膛蹭了蹭发痒的鼻翼,缓缓阖上眼睛。从不在外夜宿的年富,这一晚睡得格外的沉。

路过广圣门菜市口,年富翻开车帘,见车窗外人潮接踵,叫卖之声不断于耳,地上血迹也早已洗濯洁净。一起行来酒馆宾朋爆满,茶肆座无虚席,人们口中议论最多的便是礼部侍郎郭晋安幼承庭训、惩奸除恶,破获余鸿图贪污舞弊,结党营私一案中所揭示的大义灭亲,嫉恶如仇,令十万翰林士子鼓掌称快。一时候郭晋安风头正劲盖过以孝贤,谦逊,书画闻名遐迩的年至公子。

翌日凌晨,一下山面对的便是年禄一张哭得红肿的圆脸,现在正抱着年富的小腿肚子嚎啕大哭,“少爷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年季粉饰不住眉宇之间的倦乏,恶声恶气道,“我的富大少,下次再夜不归宿能不能提早知会一声。若不是本公子睿智略加禁止,预感到这个天下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这傻小子一准跑到大理寺报人丁失落案。到当时,年至公子之名定然盖过方才破获贪污舞弊案的郭晋安,名动都城,享誉海内。”

一旁年季插言感慨,“若说可惜,今番秋闱两位徽州士子悍然缺席大比实在令人扼腕。”年富一愣,“两位?”年季点头,“这二人同是来自徽州,且家世充盈,乃徽州富商贩子之子。此中一名乃徽州俊才,极具夺魁的气力。”

年季微微点头,“但是本年却不能战!”年富感喟,“前日家父来函,准格尔部策妄阿拉布坦父子厉兵秣马,止戈养息一十三载,就像只冬眠草原的眼镜王蛇随时筹办乘机而动。此时若北疆犯境,准格尔部必然猝然出兵,到当时首尾不得兼顾,哈密北境五寨情势危旦!”年季点头,“以是摆在雍正面前的实在只要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媾和。”年富安闲而笑,“一场未战便先媾和的战役,将会是一场产生在构和桌上没有硝烟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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