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_第三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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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凄婉若泣,为这满园的纤竹更添多少清幽,唤来年禄,“去筹办些冥纸香烛。”年禄一愣,“少爷要这些东西做甚么?”年富道,“天然祭奠之用!”年禄不敢再多言,仓猝去筹办。闲庭信步间便来到秋离院,排闼而入,满园秋叶飘零,一柔弱男人白衣胜雪,长发飘然,倚长亭而坐,悄悄拨弄膝上长琴。面前的风景纯美得令年富不忍踏足,“叮――”琴音收回一声刺耳的颤音,年斌抬开端,目光清冽仿佛山涧寒泉,“那封信你没有送出去!”年富点头,“明知无果,何必徒劳!”

年富仓猝伸手接过茶点,“劳烦师娘。”老夫人笑骂,“一家人,不说客气话。”朱轼眼睛一翻,“咳嗯!”这是要老夫人说话重视些,老夫人嗔目,“炉上煎着药,待会喝了!”朱轼迷惑,“喝甚么药?”老夫人道,“老爷莫不是病了,怎会咳得如此短长。”朱轼讶然,顿时面红耳赤。年富埋首吃点心,不去看老两口的抬扛。待老夫人走后,朱轼长叹,“她这是想孙子了。”年富沉默,内心一片凄然,朱轼中年丧子,老来丧孙,也难怪老夫人如此宠遇于年富。

“你父亲给皇上写得条陈,昨儿早晨到的南书房。”朱轼第一次在年富面前提到朝堂之上的事,年富点头,“算着日子也该到了。”朱轼目光落在年富的脸上,“是你的建言吧?”年富一愣,“朱老先生何故断言是小子的建言。”朱轼淡笑,“若然旁人如此建言,想你父亲放肆本性定然不允!”年富苦笑,年羹尧跋扈放肆,刚愎自用的脾气的确人尽皆知。朱轼道,“我只是猎奇你如何劝得动令尊自剪羽翼。”年富苦笑,“前有纳兰氏毁灭之余威,后有佟佳氏陨落之震慑,值此当口谨小慎微为好。”朱轼笑骂,“人不大,心眼很多。”以朱轼宦海沉浮三十余载,又如何看不出年富没有说实话。

进了年府大厅,见一名神情凝重男人坐于一侧,似在深思,年富与年诤双双走出去亦无发觉。年富纳身而拜,“小侄见过姑老爷。”胡期恒一窒,仓猝站起家躬身行礼,“当不得!当不得――”一边谦善着,一边不着陈迹的打量起面前的年富,在短短半年的时候内锋芒毕露,崭露头角,可见面前举手投足间安闲文雅的少年才俊的确人中龙凤。落座后,年富径直问道,“在四川他们还能查出甚么?”胡期恒沉眉,“该销的账面早已做平,但是账是死的,人倒是活的。”年富蹙眉,“四川之于父亲大人到底有多首要,乃至于他白叟家势在必得。”不但敲掉了一名巡抚,逼死一名知府,闹得满城风雨,天子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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