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_第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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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在京师大狱森严的府衙门口,年富见到了已是翰林侍读的孔集,孔集见到年富,仓猝迎来上来,“竹韵兄,你总算来了!”年富道,“张玉兄到底出了甚么事?”孔集神采一白道,“杀性命案!”年富心头一颤,“杀人?!张玉杀人?,杀的是谁?”孔集急道,“连你也信赖张玉杀了人吗?!”年富点头,“不信!”见年富神情果断,孔集情感稍定,“死的是江南按察使葛继孔之子,葛存续!”年富低眉呢喃,“江南按察使葛继孔――”此人的名字年富耳熟,但是,“葛存续又是何许人?”

“但是那枚鹤形坠玉!”年富的目光盯着张玉,张玉点头,“早知有本日监狱之灾,那日就该换来买酒,也比现在落入宵小之手强上百倍!”年富寂然苦笑,“事到现在,我们的确摊上大事了。”张玉一愣,目光望向年富,“我们?”年富道,“如果我说就在五天之前,我也丧失了一块玉坠,形状大小与你的普通无二,你信吗?”张玉讶然,“你是说你有一块跟我一模一样的鹤形玉佩?!”年富点头,“假定你的脑袋还够复苏的话,我想现在你应当明白两件事情:第一,你已故父亲对你及你母亲并非无情,因为在这人间,此玉坠只此两枚,乃祖父与祖母第一次了解时的定情之物。而我的那枚还是前不久老太太当着族人之面赠送于我,可见此玉佩弥足贵重,意义不凡。而你父亲将此玉佩交托于你,可见其心中并非无你母子二人,只是迫于情势罢了。”

年富将面带惭愧之色的孔集扶起,“朋友之交在于心,所之前人讲‘君子之交,淡如水’,人间万事皆有尽力之处、尽力之方向、尽力之目标,唯独这出世、灭亡二事,上天自有定命,强求不得。”孔集惭愧,躬身再拜,“孔集受教!”就在这时,京师大狱堂前急冲冲走来一名五品大员,见到年富满脸堆笑,“本来是二公子,噢!不对,该叫您年爵爷!”说着躬身作揖,竟行下官拜见之礼,身火线才通报的衙差小吏吓得神采惨白,浑身颤抖,现在立于一侧,竟是头也不敢抬起。

赵之垣将年富一众引进堂前,端茶递水,极尽恭维,年富开门见山,“我想见一见张玉。”赵之垣游移了半晌道,“这案子现已移交刑部勘察,和硕怡王爷特召新科状元张侍郎主持侦破,而张侍郎本日方才命令无其手谕不得任何人探视,以是――”年富点头,“看来此番我们是白走这一遭了。”说完起家要走,赵之垣情急,“罢了罢了!年爵爷只你一人前去,不过必然要长话短说。”

哭够了,也哭累了,张玉坐起家,带着满脸的泪渍持续喝酒,酒水混着泪水,一时候竟然喝不出到底是个甚么滋味。年富持续说道,“这第二,有人想置我年家宗族百余人于死地!”年富目光幽幽望向狭小的监狱天窗,“挖出你,不过是想挖出你父亲当年乃八皇子一脉的究竟,从而祸及都城一脉的年府,此人用心良苦啊!”张玉寂然放下酒坛道,“这事的处理说易不易,说难也不难,只要明日鞠问,承认那人是我张玉所杀,统统题目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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