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_第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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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年府新晋爵爷的面子在这里也不管用。”孔集潸然苦笑。年富道,“山东曲阜孔家三少的面子在这里不也一样遇冷吗!”孔集一愣,“你晓得我是孔家人?”年富淡然道,“山东曲阜有几个孔家后辈能有孔集兄这般文采气度,恐怕只要孔老夫子的先人才有此风采。”孔集谦善点头,“贤人之遗风,今番也只能在古籍当中凭吊怀想了。竹韵兄恐怕一早就猜到孔集的出身了吧。”年富淡笑,“这仿佛不难。”

“你晓得你犯的是命案!”年富沉声道。张玉抬头灌酒,酒水浸湿衣衫,“我晓得,死的是一名朝廷二品大员之子,而我,正巧前几日与此人产生过争论。杀人动机勉强能说的畴昔,至于物证,我说早在十天之前便已丢失,你信吗?”年富不假思考,“我信!”张玉一愣,随即面露调侃,竟再次抬头灌酒,仿佛想将本身直接灌醉,醒来大叹,原是梦一场。年富道,“不如就让我来猜一猜,那所谓物证是何物件?”

第二次走入这京师大狱,年富蹙眉,里间环境之卑劣,凡是人一辈子都不想来这里坐上一坐。充满鼻端的腐臭之味,潮湿闷热的皮肤触感,哀嚎哭闹之声更是充满耳际。当牢房的铁门翻开,年富提着食盒走出来时,面前的张玉虽未受过刑讯,神情却委靡怠倦,似是一夜未睡,现在正盘腿坐于芦席之上,见年富走了出去,只淡淡道,“你来了?”年富将酒菜摆放于隧道,“这是孔集兄让我带出去的。”张玉决然的眼眶里垂垂泛了红。

“混闹!你张玉把我年富当何为么人?!”年富第一次动了真怒,“莫说人不是你杀的,我年家不必替死鬼,即使是你所杀,我不想你死,又有谁敢动你!”说完年富甩袖走出牢房,临出门时道,“记着出了这里,去趟落霞山上的落拓寺院,它能解开你胸中间结。心结不解,你的文章再富丽也充满着满篇的戾气!”张玉望着年富决然的背影,眼泪夺眶而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

年富将面带惭愧之色的孔集扶起,“朋友之交在于心,所之前人讲‘君子之交,淡如水’,人间万事皆有尽力之处、尽力之方向、尽力之目标,唯独这出世、灭亡二事,上天自有定命,强求不得。”孔集惭愧,躬身再拜,“孔集受教!”就在这时,京师大狱堂前急冲冲走来一名五品大员,见到年富满脸堆笑,“本来是二公子,噢!不对,该叫您年爵爷!”说着躬身作揖,竟行下官拜见之礼,身火线才通报的衙差小吏吓得神采惨白,浑身颤抖,现在立于一侧,竟是头也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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