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_第五十六(倒V)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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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知不觉走到了傍晚,婢女掌灯鱼贯而入,放下炊事随即又翩然拜别。菜式很简朴,有酒也有肉,年富一贯不是很抉剔的人。而年季只要有酒,就是不给饭吃仍然欢然得意,只丰年禄一脸的愤激不平。

坐在正堂内看了整整一夜的卷宗,直至东方透露,晨光辐照,年富感受浑身高低一阵阵发着虚寒。用过早膳,一名管家模样的老者来报,“老爷有请。”因而年富一行穿太长亭雨轩,趟太小桥流水,钻过假山石窟,终究来到一处清雅清幽之所。只见那门房匾额上写着“静思斋”三个笔力苍劲的大字。年季幽幽感喟,“当今圣上惜字如金,朝中权贵罕见能收藏其御笔手书者,没想到这位李又玠大人却能够拿来做门房匾额,还真不是普通的大气滂湃。”

李又玠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起来吧,这里没你甚么事,下去吧。”老管家带着一脸的惭愧自责,躬身退去。李又玠慵懒的倚靠在太师椅上,抿了口茶方抬手随便一指。年富躬身再拜,“多谢大人。”也不矫情,找了一处沐浴阳光的坐位安闲坐下。

“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同是查嗣庭的同亲,对于陈佑铭此人,小年大人有何观点?”门外的年季恨恨的谩骂一声,“老狐狸!”而身在局中的年富淡然一笑,“浙江桐乡山净水秀,人杰地灵,自古以来不乏贤士名流。陈佑铭,字寂然,康熙四十五年生人,自幼承庭训,博闻强记,年方十六便已名动乡里。一首七绝同里春羡煞同龄人:壁柳黄莺啼初春,古桥净水醉尘凡。晚来谁处渔家曲,翠色青烟一径深。”

直到年富将烧长的蜡烛灯芯剪掉三次,正堂的大门被悄悄推开。烛火一阵跳动以后,年富感到一股切肤入骨的寒意席遍满身。年富没有昂首,径直问道,“事情都办好了?”年禄带着一脸镇静尚未褪去的潮红,冲动道,“少爷放心,都办好了。只是路上碰到了一点费事。”年富眉头微蹙,“他受伤了?”年禄一愣,随即点头,“应当是伤在腿上。”年富恍然,“难怪了。”一旁的年季虽不问,却约莫也能猜到受伤的人恰是阿谁只闻其名,却从未见其人的隐七,而年富方才在暗中当中瞧见的也必然是此人。瞧着年富的神情,年季对阿谁奥秘的隐七仆人感到从未有过的猎奇。年季道,“仅凭江宁城外澧水乡顾家大嫂的证言证词恐怕很难撼动今时本日钮祜禄陆川的职位。”年富淡笑,“你不感觉鸿善医馆内的那名少女很古怪吗?”

年禄换下湿漉漉的衣裳,俄然想到了甚么,奥秘兮兮道,“少爷你猜刚才我在院门外见到了谁?”年富略一沉吟,“不会是秦淮名妓幽芙女人吧?”年禄神情一怔,镇静道,“恰是幽芙女人,身边还跟着阿谁凶暴的秋思小丫头!”年季脸上的笑容很有些少儿不宜,“你觉得那幽芙女人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年禄呵呵贼笑,“那还用说,李又玠大人是个男人,传闻还是个相称了解女人的风骚男人。”年季望向沉吟不语的年富,“你也以为在这风雨交集的夜晚,那秦淮名妓夜访总督府只是为了与一名年过五旬的糟老头子东风一度?”年富紧了紧衣领口,幽幽道,“是或不是,明日一早自会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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