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敬你是长辈,你可不能胡搅蛮缠的,别说我没听爹娘说过这事,就是爹娘同我说过,就冲你家在我和春儿有难处时,一句帮衬的话都没说过,这婚事我也不能应。还是那句话,雪巧爹娘新丧,雪巧要守孝三年,毫不会做个不孝女。”
虎子娘不依,“既是你爹娘在时定下的,哪能说不提就不提?倒是雪巧你说的媒人和下聘在理,婶子归去就请媒人去你家下聘还不成?归正这婚事定下来的,你是不能不认。”
可她不能容忍虎子娘对冷啸玉的进犯,她的人,非论如何,她都是要护着的。
杜雪巧气道:“婶子这话说的可不对,既是我爹娘在时定下的,可有媒证?可曾下聘?全都是婶子红口白牙说的,谁知是真是假?这话今后婶子还是提都不要提了吧。”
不过,如许一来,她更加果断了杜雪巧染布秘方很赢利的设法,城里的屋子有多贵,她想都不敢想,这才染了几天的布,屋子都买得起了?
虎子娘被说的脸上红红白白的,冷家婶子听了一会儿才笑道:“看吧,还是明白人多,你这点谨慎思还想瞒谁啊?我看还是从速的回家去吧,不然这老脸真就丢光了。”
三婶子骂骂咧咧的也不敢回屋,常日里诚恳巴交的男人动手真是狠哩,如果再被他听到一句是非,但是要把她休回娘家,除了忍着她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哎哟,这算盘打的真精,连儿子都用上了。”
幸亏冷啸玉为人非常彪悍,别看是刚住到村庄里的外来户,常日里也没谁敢惹,若不是因为她的干系,虎子娘绝对不会拿这话来噎冷家婶子。
杜雪巧能够忍耐虎子娘和族人们对她的算计,归正此后也不会常常见面,大不了躲着就是,躲不过也能够让鼠小弟带领鼠群抨击归去。
冷啸玉内心也怪忐忑的,偷眼去看杜雪巧,固然不敢有非分之想吧,可一想到杜雪巧为了保护他说出那样的话,忐忑当中另有点小高兴。
眉毛一竖,手上小鞭子一甩,那些还想拉着杜雪巧问东问西的族人们都见机地让开了路,目送着杜雪巧一行车辆拜别。R1154
“就是啊,虎子娘,你早干吗去了?还不是看人家雪巧赚了银子,你就想着媳妇骗到手,银子也就有了吧。”
一句话噎的冷家婶子没话了,固然晓得自家儿子不是,可这话又能和谁说?如果以男人的身份留在杜雪巧身边,再被人传出闲话,于杜雪巧名声也不好听,她只能忍气吞声地生受了虎子娘的气。
这时虎子娘偏要来和主子抢,她如果不做些甚么,将来主子见怪下来,她就是渎职。
冷啸玉是燕福生留给她的人,那就是她的人,她的人岂是随便让人欺负的?
赶着大黄等在前面的冷啸玉听了这话,转头扫了眼恨恨的虎子娘和自家被噎的无话可说的娘,最后目光落在虎子娘身了,嘿嘿地笑,可那笑容冷的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