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苏给人的印象一向很和顺又驯良，像如许狠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让人看到，就是李月华也是第一次看到，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是和顺让人沐浴东风的少年，下一刻是浑身透着阴冷的天国使者。

他说话时笑的眼睛都没了，实在不笑眼睛也没大到那里去，胖的都快看不到眼睛了，平时嘴最贱，能勾欠惹事、打斗时老是挨打的阿谁。

李月华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