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顿了顿，沉着道，“随口叫的。”陆世轩盯着他，半晌后起家站定在他面前，夹着烟的手指细细抚摩他的脸颊，任烟头燃烧着冒出袅袅白雾。

“待会儿我和张继去S市，要在那儿待几天。”陆世轩抚摩着他的脸颊沉声道，“有甚么事给我打电话。”

“要你守着宋家的坟场？”宋楚沉着问道。

宋楚用枪柄狠狠击他脑袋，语气阴冷，“想死？”

宋楚一脸安静地抬腿往墓园内里走，太阳落山以后天气似是俄然一下子就黑了。

保镳几近是和宋楚分开时一样的姿式站在车头处，宋楚不着声色问道，“刚才有没有甚么人从墓园出来？”

宋楚接过来随便翻了翻，陆世轩坐在沙发上双腿随便交叠着，半晌后降落地问，“昨晚的事还记不记得？”

暮色四合的坟场在暗淡的路灯晖映下显得更加诡异，一块块的墓碑像是悄悄伸开着的血盆大口普通狰狞，宋楚沉着地在墓碑间穿越，却老是被一排排的树木挡住视野，转过拐角，他蓦地间愣住脚步，屏息凝神，四周似有脚步声，轻巧却敏捷的往墓园门口方向挪动。

没有动静。

山脚下有个小餐馆，宋楚让保镳开着车先去了别处，本身留下来点了饮料靠在门边埋没处，守株待兔。

陆世轩深吸了口烟，缓缓吹出烟雾，低眼伸手抚摩他的脸，手指在他脸上滑动，低垂的眼眸里各种情感澎湃翻滚，手指再收回来的时候几近有些颤抖。

陆世轩眸色更加暗淡，“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喊我甚么？”

宋楚臀部挨着桌沿儿，手里还拿着质料，手心向下撑在桌子上，抬眼瞅着他。陆世轩手摩挲着他的侧腰，低声问，“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