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这里,就申明,母亲要亲身措置他了。
男人一身玄色长袍,袍上无一丝正色。腰间束着一条四指宽的白玉腰带,与他头上墨发间的白玉发冠一样,净白得非常纯粹。不丢脸出,这两件金饰乃是出自同一玉坑的极品羊脂白玉,万金难求。
沈墨眸中利芒一闪而逝,据探查过乔府的柳大说过,寒松苑是乔品言措置要务之处,普通是不随便让人踏足的。
沈墨留下亲信侍从书礼照顾病情安稳的顾元微,本身则带着另一个亲信侍从书艺,跟着乔家佳耦出了客院,踏入了寒松苑。
此人,恰是顾元微的父亲,顾家真正的掌权人沈墨。
沈墨不解地望向乔品言,“乔大人,这......鄙人没有记错的话,是公子,乔至公子吧?”沈墨曾对江湖男儿出世的乔暮阳生父有些兴趣,当年也曾有过一面之缘,是以也对当时还是孩童的乔暮阳有些印象。
乔家客院在一阵人仰马翻以后,终究温馨了下来。
手被人悄悄捏了捏,顾晨昂首,迎上沈墨的目光,见他正笑对劲味深长,笑意却不达眼底,只听他持续说道,“四公子天然是正夫,至于聘礼再多加五成,至公子便只能委曲为贵妾,聘礼为四公子的一半,不知两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