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品言谦虚地站起家,躬身回道,“昔日未曾距隐郡王如此之近,却不想,近看之下,好似更像些。”之前隔得远,只感觉人长得有些像,但气质分歧。现在这般近间隔一看,才发明,那五官竟然类似到了这个境地,只是这气质,倒是天差地别。
“甚么!”乔品言几近跳了脚,半弓的身子,蓦地直立而起,“郡王,您……您说甚么?”
游景没想到乔暮阳来了这么一出,一愣之下,微微一笑,点头不语。望着乔暮阳脚步轻松欢畅的走出去,游景顿时有些恍然。犹记得当年初见面前的男人,他整小我好似都缠着一股暮气沉沉的阴气,没想到,现在他能够活得这般新鲜敞亮,痴嗔嬉笑皆由心。
可欣语无波澜,机器地复述了一遍乔暮阳的话。
乔品言仓猝转头。
“是么?我曾听妻主说过,乔至公子过得很苦,还觉得是乔大人不上心之故,现在看来定是那乔至公子为求妻主垂怜装得凄楚……”乔暮阳说着,那低缓的语气徒然一提,冷哼道,“当真可爱,令得妻主到现在还对其念念不忘!”
乔暮阳冷然的视野,悄悄一扫,举步跨入乔府巍峨的门庭。
这三月中旬,凉中带寒的气候,乔品言却汗湿了背脊,“郡……郡王,如此敏感时候,您……您本日是……”皇城都被萧氏节制了,这个隐郡王本日这般行动,难不成是要与萧氏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