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阳坐立难安,让侍人去问了几次,都被人挡了返来,说殿下此时没空,有空了自会禀报。如许的答复,无疑让他收缩的心,又猛地一缩。因为他明白,若非顾元微授意,这些宫人不敢在这短短两日以内,便如此的见风使舵。
“父亲,一屋不扫何故扫天下?这事说出去不好听,女儿的脸面,请父亲为女儿保全。”顾元微跪着说道,重重磕了个头。“至于惩办,父亲放心,女儿也不会容忍别人对女儿如此猖獗。”
沈砚细细一想,顾元微说得也极是。这类事情,真的鼓吹出去,于顾元微名誉有损,确切也不宜闹大。何况现在以顾元微的身份,正夫的废立也毫不是小事。因而,他终究松了口,“起来吧。”
“别人呢?”这是沈砚第一次端着上位者的威压,冷然的问话。
那略瘦些的闻言,出去了一会儿,返来前面色有些古怪,“殿下在园中赏花。”
顾元微此时还对于乔暮阳要给她纳侍,扇她巴掌的事耿耿于怀,以是论述起来语气非常平直,一副就是论事,不做任何偏袒的模样。
沈砚一见到顾元微脸上的伤痕,笑容就立即不见了。扫了眼服侍在摆布的宫人,让他们都退了出去。
“去请殿下来一趟,我要见她。”
乔暮阳一起畅行无阻地来到长生殿主殿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