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悦宁忙笑道:“母后切莫为这类小事活力,这些主子们本就风俗了欺上埋下,何况那件事母后也确切发过话,臣妾觉得,柔容华那样说,也并不无事理。”
姚曼青吓的今后直退了几步,一起退到皇后束悦宁的身后,看着被小寺人架住了身材的林语筝,一脸委曲道:“皇上……嫔妾向来没有害过柔容华,请皇上明鉴。”
“皇后单说无妨。”
赵辰南一脸佩服的点点头道:“道长猜的没错,昨夜是皇后生辰,朕去了凤仪宫以后,便回了麟趾宫寝息,是未曾到过夕阳斋。”
叶芷惠嘲笑了两声,脸上神采又规复了以往的雍容华贵,笑道:“哀家觉得,皇后管理后宫很有一套,本来也是盖不住那些主子们欺上埋下,既如此,那还要这宫规做甚么?主子们有话,都憋在肚子里,只看主子们好的,不管主子们错的,这便是好主子不成?”
叶芷惠有些不屑一顾的哦了一声,又问道:“既然如此,那哀家倒要问问道人,那歌姬死了也有几天了,为何前几日未曾还魂,而恰好要挑了昨夜,为何她不借其别人的身子,却偏要接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嫔妃的身子?”
“嫔妾给皇上存候。”姚曼青强做平静走到赵辰南面前,对他微微福身。
“竟然有此事,那你为何早不说?”叶芷惠银牙一咬,指着怜竹道:“你若晓得此事,为甚么不及时通禀?”
叶芷惠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若不是长年母范天下的那副尊容撑着,只怕早已经一掌把怜竹打趴下了。
姚曼青瞥了瞥床头,福身答道:“皇上是跟嫔妾开打趣吗?那不是柔嫔吗?”姚曼青顿了顿,又忙改口道:“不对,现在要改称柔容华了。”
一旁的沈青彦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身子已经软绵绵的摊在一旁。
“这个……”老羽士悠然笑了笑,掐掐手指道:“后宫之地,本就阴寒,而由以产妇之人,阴气最重,柔容华本日小产,乃至于阳气大伤,最易沾着那些东西,不过前几日皇上日日留在夕阳斋照顾,柔容华得以龙体庇护,以是那些东西近不了身,如果老道猜的没错的话,皇上昨夜定然是没有过夜夕阳斋,以是才会让那冤魂有机可乘?”
叶芷惠被清风道人如此一说,也愣在了当场,正深思着是否有何不当,却听束悦宁道:“臣妾另有一事不明,不晓得当不当讲?”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清风道人又道:“方才进宫时听严总管说,柔容华这几日又犯了失心疯,这失心疯在道法中又称离魂,是指活人本身的三魂六魄分开了躯壳,以是才会丧失心智,依老道看,撑着这冤魂还未完整侵犯了柔容华的身子,要早些为她驱邪作法才行。”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候,严侍德仓促从门外出去,身后还跟着一个白须白眉的老羽士。老羽士一手拿着招魂幡,一手拿着铃铛,念念有词的从门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