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瑶走近柜掌柜:“你还好吧,李叔。”
皇后嘲笑:“你是在诘责本宫吗?”
穆清瑶却转头对小齐几个道:“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动这间堆栈,哪怕是隔壁几间也不可。”
“来,随我查货,看丢的是哪几箱。”穆清瑶一挥手,亲身脱手,开端查验起裁缝来。
果亲王当即哭丧脸:“娘娘,臣冤枉啊,臣管着尚衣局多年,何曾贪没过,您这是要臣弟的命么?”
见了穆清瑶,唇边扯出一抹嘲笑,板下脸来:“清瑶,本宫正要找你,你倒先来了。”
现在只要夏季库房门是开着的,其他三间都上了锁,如果御货时,有人用心将冬装搬进了秋装库里……这是最便利,最不惹人重视的偷运体例。
侍卫们愣愣地看着这一幕,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啊,这事有些错也是能够的,要晓得,宫里人这么多,肥瘦高矮必定都分歧,哪能全都清清楚楚啊。”果亲王开端打太极。
等皇后稍稍安静,穆清瑶含笑道:“娘娘,您还没赏臣妾呢。”
“咦?有讹夺吗?不会吧,侄媳做事向来稳妥,是不是弄错了?”果亲王一脸惊奇道,清楚早就晓得动静了,还装成初听的模样。
“贺家的衣服本就没有红丰祥做得好,并且红丰祥的代价更加公道,秘闻为何要与红丰祥抢?这单买卖,原就是秘闻让来的,皇后娘娘可莫要思疑秘闻目标,秘闻是听人说,皇后娘娘在宫中乱花私刑,屈打证人后,还要虐打一品命妇,臣这才前来禁止,以免皇后娘娘犯下大错,将来职位不保,可就不好了。”贺相耻笑一声道。
还真是碰鬼了,到底这三箱货是从那里搬走的呢?
果亲王一僵,瞪她:“你个没大没小的。”
“你们一共用了几辆马车送货?”穆清瑶问。
“特别的事情……”小齐尽力回想道:“我不晓得,我是头一回跟着来送货。”
果亲王大声喊冤,皇后道:“来人,送果亲王归去,从下个月起,尚衣局的供货商另定。”
好放肆的口气!
这不科学啊,本身有那么敬爱,能让凶险狡猾又积怨深深的贺相也这么喜爱?
穆清瑶缓缓走进库房,细细检察着这座堆栈的布局,库房并不大,通风,而间光芒也好,是为了保持衣服干爽不受潮,隔间也并未几,分为春夏秋冬四时,好便利分门别类存取。
如果找衣服,那就更不好找了,宫里的衣服全都是一个样的,一个宫里一箱衣,衣服只要规制,又没有标记,如何找?
“货出库时可点清了?”穆清瑶问道。
她的话确切很在理,就连穆清瑶也没法辩驳,贺相是外臣,擅进内宫便是大罪,只是他夙来我行我素,又几时管个端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