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安静,苏妤久悬了的那颗心放了下来,本年春季,苏澈不管如何不成能再遭那腰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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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罢了?
“嘁。”天子淡扫着她轻笑了一声,取了她双手托着的那明黄的丝帛卷轴来搁在了桌上,又想徐幽道,“去传旨,楚氏废充华位,打入冷宫。”
又是好一阵温馨。
如果当初没有废她,统统就都顺理成章了,她是皇后、这孩子自是嫡子。可就为他废了她,现在才会有这很多费事,这是他自找的费事,该是由他去处理安妥,而非有她担着。
当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改了口。徐幽赶快一揖,复又传旨去了。
独一分歧平常的细节,大略只要礼部官员中间思比较周到的才气重视到了。那道圣旨上每一个字都是天子亲笔所书,苍劲有力的笔划间,欣喜之意模糊可寻。
难不成……天子俄然得了甚么了不得的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