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朕真的是太年青了,只想着本身痛快,却从为想过如此这般对他来讲是多么磨练多么煎熬。毕竟是不懂爱为何物啊。
朕,真的累了,或许睡着了,在梦里还能与他再次相见。
人生到了这个时候,才想明白爱为何物,怎能不算是一件憾事呢?只盼如有来生,能与他再遇,相爱相守,平生白头吧。
因而便将两人同时调派出去处事,错了便只骂曹寅,对了便只赏成德,如此较着的敲打,信赖曹寅那小子必定不敢轻举妄动。哼,朕看中的人岂是他能够觊觎的。
现在想想这平生,爱朕的人有许很多多,而朕爱的人,仿佛真真一个也无。就连对他的豪情,也只能算是占有,与爱而言相差甚远。